拦住,才罢休。
这样的精神头,像是受惊有病的样子吗?
作戏未免也太过了,她剧想知道,安母到底耍的什么把戏,只是又一个整她的把戏,还是跟谢梓涵联手算计什么。
她总觉得这两人之间,透着点古怪。
丫鬟震惊的看着桑榆,不明白她为什么有这样的质疑,老夫人毕竟会是她的未来婆婆,怎么能这样说呢?
“你这个小贱人,你想害死我,还要污蔑我。要不是谢小姐让人救了我,我现在能活着跟你说话吗?我想感谢她,也碍着你的事啦?你就是嫉妒人家样貌家世都比你好,就是嫉妒我对她好,所以才推我下水的吧?”
她差点笑出声,这老太太中气十足的叫骂,未免也太颠倒黑白。
究竟是谁将她推下水?又是谁拉着她不放,害的她差点被淹死?她都没喊冤,这个罪魁祸首有什么资格这样?
“谁推谁下水,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跟谢梓涵搅和在一起,在算计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可你们有什么阴谋尽管使出来,这样用命来博,就不怕真的遭报应溺毙吗?”
她静静的站在两米之外,用最冷淡的口气质问安母。
安母被气的差点从床上坐起身,指着她的手指颤微微的,“你,你这个毒妇,贱人,居然敢诅咒我!看来,你不但嫉妒谢小姐,连我也看不顺眼,巴不得我早死吧?”
桑榆冷哼,“你也不也一样吗?你什么时候瞧得上我?也亏了你忍了那么久。”
想起安母以前的种种,那样刻薄歹毒的面目,居然忍到现在都没有发作,还真是难为她了。
“是,我是看不上你,有谢小姐这么好的人家喜欢珏儿,我为什么要喜欢你这种没有家教的贱人,你根本不配嫁进安家。而且我真正讨厌你的理由,充足的很,你过去做的那些不要脸的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没错,她爱上别人,为别人生孩子,这事谁都接受不了。
可她已经在放手,也是为了安成珏最后一搏在让步,可安母为什么连这最后的一刻都等不了?
她不说起从前还好,这样提及,她也就无法理智可言。
“住口,你没资格提起过去,我也从来不稀罕你的喜欢。”
就知道这样的对峙,迟早要将过去的事情翻出来吵。
她的手紧贴着腹部,那里曾经真的很痛,眼前的老妇人正是侩子手,她如何能不恨?
“怎么?还说不得了?你做出的丑事都不顾忌珏儿的感受,还怕我说吗?你自己水性杨花,勾搭了更大的高枝就该放手,可你不但欺骗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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