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不时搞些赛诗大会,一向喜欢附庸风雅的才子自是喜欢这等场所,甚至不少官宦女眷也乔装成男子偷偷前来,倒是促成不少美好姻缘。
兰花居,三人把酒相谈甚欢,房明轩更是个耿直性子,只要二人敬酒二话不说直接一杯见底,龙清勉虽说酒量不错,但耐不住房明轩如此豪饮,几杯下去,头也开始发晕,而一向浅量的龙清竹更是不用说,舌头都开始打卷了。
酒过三巡;喝高了的龙清竹抱着酒坛子倚着栏杆,大着舌头道:“王……王叔……王叔真乃大丈夫也,镇守边疆二十余载,次次将突厥蛮子打的大败而回,小侄,小侄甚是佩服!佩服!”
有些发晕的房明轩豪爽的大手一挥,朗声道:“八皇子谬赞了,别的不说,可要说起打仗,那咱老房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只要有我老房在的一天,那突厥蛮子休想踏进咱大华朝国境一步!”说到此突然长长一叹,颇有些萧索道:“可惜……”
两腿直走曲线的龙清勉晃悠着到了龙清竹跟前,抢过酒坛子喝了一口,在龙清竹骂骂咧咧中疑惑道:“王叔可惜啥?王叔今年还不到四十,正值壮年,依小侄看,王叔至少还能再带兵三十年!”
“哎!”房明轩又叹了一声,缓缓道:“我也想啊,在这朝中可比带兵打仗憋屈多了,自古言道伴君如伴虎,这才没来京城多久,一事接着一事,长此以往下去,我哪还有命回边疆啊……指不定这条老命就交代在这儿了……”
被房明轩这几句话一搅,龙清勉和龙清竹刹时清醒了几分,面面相觑的对望一眼,半晌龙清竹出声道:“王叔此话从何说起?王叔与父皇从小一起长大,这份情义直到今天也没减少半分,父皇依旧对王叔信赖有加,王叔如何会说出这等话来?”
“要真是那样就好了!”房明轩本身喝的最多,此时被风一吹有了些醉意,嘴里喃喃道:“我家平儿虽然没有明说,但我老房可不真傻,什么调我回京城牵制太子,摆明是想拿我房家当棋子,好扶植起一个皇子免的让太子一门坐大,这些日子我也没少看史书,凡是搅进这汤浑水中的大将哪个有好下场的,情义情义,狗屁的情义,这么大的情义还拿我房明轩当猴耍……哎,看来史书上说的没错,凡是坐了皇帝的人就真的变的冷血无情了!”说罢又重重长叹几声
虽说房明轩音量甚小,但耐何龙清竹和龙清勉两人自小都习了些武的,三人又坐的如此之近,因此这些话可一句也没落下,当下两人被惊的一身冷汗,也顾不得有其他想法,二人一合计,唯恐房明轩再语出惊人,龙清竹干脆一掌将房明轩劈晕了,幸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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