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从未打开过的穴口,构穗深吸了口气,下体往后躲了一下。
“对不住,穗儿。我弄疼你了。”问槐吻了吻她的鼻尖,在她嘴角轻啄。
“我没有吻过女人,因为我觉得她们的嘴只需要在我指下叫就可以了,吻她们倒堵住了好听的吟哦。”
眼中迷离的构穗,视野里连问槐都蒙上一层纱。
“我亲亲你,当赔罪,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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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二更,肉发完不卡。只不过是肉渣(???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