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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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围墙的阴暗角落漆黑的眼眶妖异的脸颊颓废的瘫坐在那里，舔食着手腕上的血液和伤口，古老的习俗，日耳曼的哥特族人。

默默的抬起头颅的对视。

“这是我的梦境？”

“是的！”

听到拂晓的回答，被红色点缀的双唇欣喜的笑了，笑得是那样的妩媚娇柔。

“圣战联盟被屠戮了，所有理事会的理事全部死在了梦中，中国国安局有支自称梦组的小队，如果我能活下去能将复仇达成，无论付出任何代价，我在所不惜。”

这一点是出乎拂晓意料之外的，他不是神，他只能无限接近完美可是他也并不完美，纳塔娅环抱着拂晓的臂膀摸索着，眼神里有满怀着期待。

一个意外的冷笑不带有任何感情色彩，一种思维方式注定只有一种结果，这绝不会被任何外在因素或者时间的改变而改变，却是在此时此刻沉默了，战栗了，迷茫了。

拂晓踏出了一步，双眼的淡然突然惊变，身形一滞间他弯弓的身体如同毫无声息的枯木磐石，他的脸不停的在抽搐着，脸上肌肉抽经一般的弯出大笑的嘴可是双眼瞳仁无声的爬满了无尽的血丝将之染遍的血红。

向前踏出一步，他的双手仿若失去控制张牙舞爪。

向前踏出一步，他的双腿立刻崩毁表现出惊人的弧度。

向前踏出一步……

一个脑袋像颗翻滚着的三十二方的骨骰一般不住的抖动，拖着一副被自己的断骨弄的支离破碎的残骸还在向着纳塔娅的前方蠕动爬行。

纳塔娅的脸上写满了吃惊、疑惑和不可思议但皎洁如镜的瞳孔中没有丝毫的恐惧，有的却是一丝不被察觉的欣喜。

突然，拂晓那扭曲的头颅仿佛被一个巨大的铁锤重击，一下子瘫软在地，下一秒伴随一道道如梦似幻的光芒包裹他站起来了，仿佛一切都是幻觉。

拂晓闭上眼睛，久久矗立在原地良久，当眼睛睁开时，纳塔娅得到了她发起复仇的原始资本，一道灵魂本源从拂晓腕口射出，一张白纸上写了四个字——转移权限。

当这四个字从纳塔娅口中说出，周围的景物全部改变，她的梦境结束了，从此刻开始她将寄宿在拂晓的梦境之中。

（语言既是契约，无论何时何地，一旦说出口将永远不能改变，这是梦境世界初始时便产生的法则，任何人都无法改变。）

纳塔娅好奇的望着眼前的场景，飘渺无云的地界，无边无垠的荒凉，脚下一条不知通往何方的长路孤寂的扑在地上。

“这是你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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