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恩的手腕。
她紧咬着牙,告诉自己必须冷静下来,重要的不是杨月娥说的话,而是最后的判决,她必须要能说服法官,最不能做的就是真如杨月娥所说的是不能控制自己情绪的人。
律师嘴角带着得逞的笑,道:「你记得目前为止亲眼目睹的次数吗?」
杨月娥朝上瞅着好像在思考的样子,道:「我看过的其实也不多,前后加起来可能有五次,但在她家里的我就不知道了,有时候安安来,这边瘀青那边也瘀青,我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被打。」
「你有照片能够提供吗?」
杨月娥摆摆手,无中生有的事怎么可能有证据,「没有啦,怎么会拍照,家丑不能外扬,万一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律师点了点头,抬头向法官道:「庭上,我没有其他问题了。」说完话他拿着资料坐下。
接着换上陈以恩这方的新人律师上台,虽说杨月娥关于陈以恩打骂安安的事都是捏造的,但她背后可是有律师团队帮忙,新人律师的攻击没有太大效用,最后只能无功而返让杨月娥下了证人席。
后来上台的是陈以卉,虽然她替陈以恩作证关于打骂小孩的事,但段又然的律师团队实在太高明,瞄准她常外宿的情况攻击,硬是将她的话引导成她在家时间有限,对于安安和陈以恩之间的关係不比杨月娥清楚,儘管经过一番努力,但她最终没能成功为陈以恩平反。
结束陈以卉的讯问之后,法官给了一段十五分鐘的休息时间。
陈以恩和新人律师一句话也没说,就算黑龙来向两人搭话试图打气,却始终提不起士气,与此相对地,段又然这边则是一派轻松,在他们看来这已经是到手的案子,不会有差错了。
陈以恩馀光中,陈以卉的身影出现,对方语气十分低落也很抱歉:「姐,对不起我好像没帮上什么忙。」
陈以恩转头看向她勉强挤了个微笑,「没关係啦,现在也不知道结果如何,你要道歉还太早了。」
「早知道妈会这样乱讲话,我就不载她过来了??」陈以卉把杨月娥的错揽在自己身上,整个人都垂头丧气起来。
「妈说的话你不必负责,跟你没有关係。」陈以恩拍了拍她的肩膀。
最需要安慰的人本该是陈以恩,但她却在安慰别人,或许是因为如此,她的忍耐逐渐到临界点。
「我去上个厕所。」丢下一句话,陈以恩留下满是愧疚又担心的陈以卉径直走出法庭。
陈以卉看着姐姐瘦小的背影很是心疼,小时候杨月娥总是忙着赚钱,虽然她和陈以恩只差五岁,但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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