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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女和他师哥被轩七手指间的针扎了一下,很快便陷入了沉睡中,少年们制做了几副担架,抬了小赖及俘虏,汇合了在崖下猎取彩翼凤的部人,结伴向雨杉林而去,那只巨大的彩翼凤被关在一个大铁笼中,身上五彩缤纷的羽毛也掉了七零八落,那手臂粗的脚脖处被一根铁链缠绕着,铁链两端各有一颗硕大无比的铁球,想必先前正是这东西令它无法飞腾起来。
众少年对这些亦是司空见惯,只围在小赖身边赶路,那些族人似乎对众少年心存惧怕,避之亦惟恐不及,和他们的距离拉的远远,九野也懒得理会,在山边采了片草叶,含在嘴里,吹起古怪的曲调,自顾自想着心事。
他自幼便生活在这个被外界称之外魔窟的地方,魔窟就是他的家,在他的眼里,魔窟并不可怕,在里面的生活的人脾气古怪些,癖好希奇点,除了偶尔因为修炼的关系,在那些坟墓中挖几具腐尸,或者闯入世俗人居住之地,趁妇女生小孩抢个胎盘什么的,其实也没什么。至于他自己,却是这些魔人的大灾星,几乎所有人对这伙人均头疼万分,每次九野心血来潮便会导致一场不大不小的灾难,他们作恶的方式简直五花八门,匪夷所思。
曾经一次硬是在森林中引来了百数头白眉狼,在深更半夜袭击熟睡中的魔人,这些白眉狼虽不会对魔人们造成威胁,但如此众多的数量还不弄的个个精疲力竭,最后等大家弄明白怎么回事情,兴师动众寻找他们问罪,却看到这些罪魁祸首正兴高采烈在后山烤肉吃酒,和他们一起的却是大魔主田左,也不知道这些家伙和大魔主说了些什么,大魔主非但没有怪罪,反而对他们夸奖了一番,又斥骂那些兴师问罪的人没有提高警惕,魔人们对九野恨的牙根痒痒,却也无可奈何。从此以后,这些变态的恶作剧更是变本加厉,每隔上一段时间就来上一次,尤其魔人中谁要是得罪了他们,那简直比得罪瘟神还要来的可怕。
九野明白,若不是倚仗着大魔主,自己这帮兄弟这点道行还不活活被那些人给煮了吃掉,但过惯了这种为非作歹的生活,要他们改过自新还当真有些困难,九野虽是众少年的老大,可兄弟们中他的个人修为是最差的,他身体自幼就无法修习任何法门,体内的灵气比较普通世俗人差不了多少,也正因为如此那精通大法咒术的大魔主对他犹为好奇,苦研深究要弄明白其中道理,要知道这世间万物生命皆有灵气,只要善得其法,自能修养成果,而成就高低则看各人天赋,象九野这般任凭别人疏导灵力,服食灵草妙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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