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侵入骨髓,所以必须要有个人有勇气把这颗毒瘤挖出来。既然景东来还把这颗毒瘤当成宝贝疙瘩一样搂着不肯动手,那么就只好由她来动手了。痛是痛了些,但还不至于伤筋动骨,而且就算是伤筋动骨也总比无药可医要好。
这就好比一台手术,摘除毒瘤的同时为了防止癌细胞的扩散也要连带的摘除一些还没有病变的组织,现在她和景东来所要面对的就是这台手术中最难以抉择的环节:到底要摘除多少没有病变的组织。
当然这一切都还只是左翼自己的一厢情愿。她在这儿准备为他们快要病入膏肓的婚姻来一台大刀阔斧的手术,但景东来是什么样的态度她还不是很清楚。
抬起头对上景东来的眼:“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去看看小逸哥吧?”
景东来被她问得一愣,他以为左翼应该早就已经去过见过逸帆了。还有就是那个称呼,他第一次知道这个称呼是在逸帆写给左翼的那封信上,原来左翼曾经那么亲切地叫过逸帆“小逸哥”。但这却是他第一次听到左翼如此称呼逸帆,以前他们每次谈起时左翼总是对逸帆直呼其名,就好像在生分地称呼一个陌生人又好像熟悉地称呼一个老朋友一样,可是这声“小逸哥”在他听来却透着浓浓的亲情。
左翼见他愣着又继续说:“陪我一起去看看他吧,我有些话要对你们说。”
景东来点头:“好,我会安排时间。”
这一晚,景东来没有走,而左翼也没有固执地赶人。夜里,两个人静静地拥在一起听着彼此的心跳睡得很安稳。当晨曦的阳光唤醒他们的时候,看着彼此略带笑意的脸庞,左翼终于明白:原来能在爱人的臂弯中醒来互道一声“早安”是人生中最幸福的事情之一。
找了一天景东来有空,他开着车带左翼去见萧逸帆。
虽然阳光明媚,但天气已经很冷了,下车的时候景东来又理了理左翼的大衣才牵着她的手慢慢地向墓园深处走去。
萧逸帆的墓碑上一个中文也没有,不懂英文的人大概只能凭着上面的照片来辨认。因为天冷,左翼怀里抱着的那束白菊已经被冷空气冻得凝结,就好像墓碑上萧逸帆的笑容一样永远地定格在他年轻的30岁。30岁的萧逸帆左翼从没有机会见过,而以后也不会再有机会了。
放下手中的花,看着照片上那张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脸,左翼轻轻地开口:“小逸哥,我来看你了。以一个朋友、一个妹妹的身份来看你。你可能觉得我来得有些晚,但与我们生命中最美好的十年比起来这又算得了什么呢?我曾用生命中最美好的十年等待你,可是你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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