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的颜色。
果然和裴一皠想的一样,这个男人不过是街面上无赖混混,收了别人一千块钱,按照那人的指示在凌晨将这封信投入到这个信箱里罢了,其他他一概不知。想到只要送一封信就能赚一千,他哪里还顾得了其他,当下屁颠地送信过来了。
至于哪个指使人究竟是谁,他只盯着那一千块钱了,所以也想不太起来准确的模样,只记得是个中年男子,其他一概不知了。
显然,对方也是有备而来,即便找得到那个毫无特征的男人,估计也只是虚晃的一枪。
阳光下特别的信纸薄如蝉翼,似乎只要从哪里随便刮来一阵风便会飘散不见。几个灼烫眼球的字,如嘲笑一般在冷眼看着他,愚弄着他。
“不管你是谁,既然挑衅了我,就不要想能有机会活下去。”看着在眼前烟缸中化为灰烬飞散而去的烟尘,裴一皠一字一顿地说道。
纸张最终化为一小堆黑色粉末,在裴一皠的眼中那个一直躲在幕后的人也如此灰一般,终将消失。
这时,裴管家敲门而入。
“老爷,下面传来话,‘左轮’到了,刚刚上车,后面还跟了条子的尾巴。他们在市区把尾巴甩掉了,我们的人继续跟踪了十分钟也失去了他们最主要的那辆车的位置。不过已经有大致范围图传过来了。另外,那边的人数已经基本确认,从人员的调动情况来看,他们是准备来硬点子了。”
此话一出便清楚地表明“左轮”的动向有太多人在时刻注意着。
“呵呵,看来还真是嚣张的很啊,准备在这里动手?呵呵,还真以为像在演电影么?不过,看样子为了这个儿子,‘左轮’是准备豁出身家性命了。看来这些孩子们还真是各个都有了出息。”裴一皠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军刀,这把刀和常见的款式并不相同,更宽更尖利。
对他来说,整个“黑石”的下层人员都只能用孩子来形容罢了。能甩掉他的手下,这本身便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更何况他还算是半个地头蛇一般的人物。可惜,那个替身死得早了一些,否则借助MH的力量这一切都不会是什么大问题。
想到这里,裴一皠冷冷地自嘲了一下,看来他对MH还是太过仁慈了一些,准确的说是对自己的那些不肖儿女们太过仁慈了一些。
“看来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