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人,准确说我叫他一声叔叔。”来人满意地看见金爷再次突起那两颗被酒精和恐惧折磨得满是血红的眼珠,“你是该后悔的,如果是我,一定悔得肠子都青了。”
“我一直在等,十年零三个月,真是一段漫长的岁月啊。不过对金爷您来说,这一段时间一定毫无知觉吧。对啊,你怎么可能对一个已经死了的小鬼还有什么想法呢?只是,今天这个小鬼想问上一问,会里对残害同门有什么规矩?”
“我……我没有杀他”金爷声嘶力竭。
“准确地说,你没有杀他,而是看着他被人杀死,你想说的是这个么?”格外漂亮而薄薄的嘴唇吐出事实的真相。
那一个悬挂在头顶的利剑瞬间劈落。
“我跟他同是身主,即便他为执行官,只要可能我自然能借他上位,帮中不是没有先例”金爷声嘶力竭道。
“呵呵,好说法。”那人拍了拍金爷的害怕地抖动着的腮帮子,“但是,你说你的说法,那些长老们会同意吗?”
金爷只觉得心脏猛地被人生生抓住,捏了个粉碎。会中的确不禁止夺位,但裴振海是总会来的,,他是长老派来的破坏了长老们的计划,他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不,说惩罚已经不够了,应该是剥皮抽筋的下场。
想到此,冷汗瞬间直扑而下,片刻便沾湿了前心后背。
看到他如此狼狈的模样,不屑的表情笼罩上了那人的脸,“你老了,十年时间,被掏干的胸腹内大概除了浓稠的痰叶和油腻的肥肉外,空无一物了吧。”
“不过我还是要感激你的,至少要感谢你帮我把叔叔最后的遗命带给了我。”
金爷的眼珠子已经瞪得快离开自己的眼眶,心底一个念头在疯狂地四处乱撞,“不可能,不可能”
一只金色的怀表忽然在他眼前从天而降,固定的摆动犹如催眠的利器,麻痹了他最后一丝挣扎的神经。
“是你亲手让人给我送来的,不记得了么?你太急了,急切地想要让我信任你,从而尽快离开那个地方,好去搜查一下看看能发现什么,却不知道你要找的东西就在这个很值钱的怀表中。”那人满意地看着金爷的脸像撕开的豆沙包一般,溢出满脸的红色,“不过这不怪你,这种东西你是没有见过的,所以也不会知道有什么用。”
伴随着说话声,怀表的后盖发出清脆悦耳的金属声,在几圈齿轮中间露出了一道极细的缺口,里面夹着黑色的微型胶卷。
“嗬嗬……”
听着金爷死不甘心地愤怒声,来人“啪”地一声盖上后盖,低下头看着金爷那张已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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