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护人是配偶。’是美国的法律关于这点和我们国家不太一样?还是您离开中国太久了?”
何仪听到魏冬阳说方默就在他隔壁的时候,不禁怔了一下,顿了顿,方说:“魏先生,方默嫁给你从来没有幸福过。难得她总算忘了那些事,你何苦紧紧相逼?再说,方默离开不正遂了你愿。”
“谁告诉你她离开遂了我的愿。”魏冬阳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温和不带怒火,因为何仪是方默的母亲,尽管当年她抛弃了方默,可这层血缘关系没办法扯断,“我现在得要回我的方默,若有人再阻拦,我不会客气。哪怕是您。”
“你的方默?”何仪失笑,“魏先生什么时候真把方默当成自己的了?你冷落了她三年之久,突然间转了性又口口声声说在乎她。如果没有你,她不会这么痛苦,不会心灰意冷,甚至不会车祸。你知道车祸对一个女人伤害有多大?她体质本来就很一般。再者,魏冬阳,放手好吧。你到底执着什么呢?方默已经知道你跟我丈夫之间的事情,她不能承受是你开枪打死我丈夫这点。与其痛苦纠缠一世,倒不如潇洒相忘于江湖。”
何仪的话不是没有道理。
这件事是魏冬阳的死肋,也是他突然发现自己离不开方默的导火线。
以前,他一直以为自己这辈子,不存在能让他在乎到这个程度的人。
他握着话筒,一字一顿地反驳:“何仪,你说我,你自己呢?”
他懒得想何仪那样长篇大论举证讨论。一句话,便足够何仪思量的。
最后,他总结性地送上一句话:“我不会再让方默离开我。”
在落地窗前想起这两天发生的事情,魏冬阳不禁有些无奈。
这时,他二十四小时开机的手机响了起来。
一看来电显示,他不经感觉更加无奈了。
惊魂甫定地方默确定魏冬阳只是近来拿衣服之后才小小的松了一口气。她把淋浴开到最大,闭上眼睛,仰起头,让水直接喷到脸上。
好不容易稳定自己的情绪,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方默发现魏冬阳正一脸闷气在用英文跟某人说话。说的是大段大段的指责和不解。能让魏冬阳如此不耐烦却又不能扔掉手机的一定是他的生母杰西卡。
方默佯装没看见这一幕,低着头,默默地朝门口走去。
魏冬阳问道:“方默,你要去哪?”
方默回头,一脸无辜地说:“当然是回房间里。”
“有必要么?”
“有。”方默努力挤出一个笑脸,“再见!”
魏冬阳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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