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努达海怎么就不想想,造成雁姬卧病在床的罪魁祸首又是谁呢?
珞琳将雁姬脸上的血迹擦拭干净后,看到自家额娘高肿的半边脸,倒抽了口冷气,回头又听到了努达海的这句话,不由得上前大声质问起努达海:“额娘把我和哥哥教育的很好,倒是我想问一句阿玛,额娘到底犯了什么错,你竟然这么狠心地打了额娘一巴掌,还害得额娘头破血流,昏迷不醒,这就是身为阿玛的教育之道吗?”
“你,放肆!”努达海气得额头青筋直跳,挥手就要打下去,只是他的手却被骥远给截住了。
“你打了额娘还不够,还要打珞琳吗?珞琳又哪里说错了吗?身为阿玛却只知道动拳头,算什么阿玛!”
骥远将珞琳护在身侧,狠狠地和努达海对峙,这一刻的骥远虽然还显稚嫩,却已经有了独挡一面的风范,不再是被雁姬护在身后的稚嫩雏儿,而是一个可以护住妹妹,拦住对自己在乎的人伤害的男人。
就在三人对峙的时候,甘珠的声音远远地传来:“大夫,快快快,夫人她头撞在床脚,破了好大一个洞,流了好多血。”
“你出去,大夫来了,我不想在大夫治疗额娘的时候,你这个打了额娘的人还在这里!”说她不孝也好,说她任性也罢,这一刻对这个不但出手打了额娘,还要打自己一巴掌的阿玛,珞琳是真的不愿意他再呆在这个额娘的房间里,就好是个天大的讽刺!
面对一双子女的怒目而视,努达海心底一阵气闷,却又不想再呆下去,直接甩袖大步离开了,和带着大夫赶回来的甘珠错步而过。
看到大夫开了药方,又留下了伤药,甘珠将事情安排得妥妥当当的,床上的额娘却还在昏迷之中,珞琳心底一时有些慌乱。直觉地,珞琳觉得这是雁姬跟努达海摊牌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老夫人那边肯定也是瞒不下去的。如此的话,自家额娘在府中的位置可就尴尬了。额娘因为这些年一直受阿玛专宠的缘故,在京中名声并不好,再加上额娘出嫁前在府中本就不受宠,出嫁后又惹来这妒妇的名头,和外公家的关系实在是寡淡。现在出了这状况,怕是也不会伸出救援之手。为今之计,只能托人去庄亲王府给悠悠和满儿福晋带个口信。
想做就做的珞琳,看了眼甘珠,想到额娘对此人的信任,便招手让甘珠过来,在她耳侧吩咐了几句。
雁姬醒过来的时候,看到坐在床头的柳满儿,以及站立在柳满儿身后的云悠悠、珞琳和骥远的时候,一阵恍惚。额头的刺痛,让她想起了自己和努达海之间的争执,忍不住闭上双眸,遮去心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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