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竟然一点都不为哥哥考虑,不帮忙也就算了,还整天和那个新月格格亲亲我我的,当着下人的面,就说那些腻死人的情话,真真是污了人的耳朵。那个新月格格明明尚在孝期,穿着一身孝服,竟还有脸和个男人公然花前月下,好不亲密。最近几次,甚至有下人看到我阿玛天亮了从那新月格格的屋里出来。你说,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若是传开了。我只怕我哥哥的婚事会出了问题,甚至会连累将军府上下。偏生老夫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也不去管这些。难道她是觉得哥哥尚了公主,阿玛再有个格格身份的福晋,才算是光耀门楣吗?她怎么就不想想,那新月格格的年岁甚至和我相同……”
越说越是气愤的珞琳,最后竟是泣不成声。云悠悠看着哭得稀里哗啦的珞琳,担忧地轻轻地拍着珞琳的背脊,拿出绣帕擦拭珞琳的眼泪,却见她情绪越来越失控,眼泪更是像是不要钱似地往下掉,也知道珞琳这是伤心地过了,这情绪还是发泄出来的比较好。所幸就抱着珞琳,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感到自己的肩头濡湿一片,哭声渐渐变小,变成小小的啜泣声后,云悠悠拍了拍珞琳的肩膀,一遍遍地念着:“会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正在这个当口,门却突然被打开,一阵冷风灌了进来,让相拥的两人都瑟缩了一下。珞琳也收拾了情绪,胡乱地用绣帕拭了拭眼角,抹了一把脸,才从云悠悠的身前坐直了身子。看向门口。目光一对上弘昱那双清冷的双眸的时候,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这眼神真是太可怕了!不就是借了你娘子的肩膀用了一下吗,用得着这么小气吗?一想到这一点,珞琳就忍不住挺直了身板,瞪了回去!再怎么着,她都是云悠悠的闺蜜,她就不信邪了,他这个臭冰块能拿她怎么办!
“四弟妹,原来你是在这里,我说弘昱这小子怎么就闷头闷脑地就往回跑,扔下前厅的客人不管了。弟妹,你劝劝弘昱这小子吧,让他赶紧跟我回去。好歹他是这场满月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