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早点见到您了,您昨天是不是没休息好吗?”谢疏影落座后,问。
夏天阳瞅了她一眼,没吭声。
上过菜后,谢疏影一边替夏天阳添茶,一边明知故问:“怎么不说话?”
见夏天阳还是眉头紧皱,谢疏影忍不住笑道:“哎呦!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说是在生我的气吗?别生气啦,您没发现您今天都没昨天帅了吗?”
“你呀!以后不许再您您您的叫了,听见没?”夏天阳笑道,一边替她夹了一口菜。
谢疏影却不领情,放下筷子,扳起脸道:“我是要跟您说正经事,当然要您您您的叫了。”
“什么正经事,这么严肃?”
“你的文史古籍读得少,我想现在背给你听啊,你想不想听?”
夏天阳听了这话,顿觉没意思起来,又不想扫她的兴,迁就地点点头。
谢疏立刻眉开眼笑地说起来:“有个医生久没生意。有一天,忽然来了一个买药的,医生打开药箱取药,药箱里已生有很多蛀虫。买药人问是什么东西,医生说:‘僵蚕。’买药人问:‘僵蚕为什么是活的?’医生说:‘吃了我的药,怕他不活?’”
夏天阳笑着摇头。
“我再讲一个哦,”见他开心,她很得意。“有一家酒店的招牌上写着:‘酒每斤八厘,醋每斤一分。’两个人进了酒店买酒喝,酒很酸。其中的一个皱眉说:‘怎么有这样的酸酒,莫不是错把醋拿来了?’他的朋友急忙捏他的大腿说:‘呆子快别出声,你看牌子上写着醋比酒更贵着哩!’”
“呵呵,你背的是文史古籍吗?”夏天阳伸手摸摸她的头。
“一点没错啊!您不知道了吧,这两小故事是清朝人游戏主人编辑的《笑林广记》里的。有趣吧?”她笑道。
“有趣!你以后多给我讲讲这样的文史古籍。”
“交学费!”
她一副守财奴的模样逗得夏天阳喊了一句:“财迷!”。
“疏影,我也考考你如何?”
“好啊!”
“就以这家镛记酒家来说吧,镛记酒家在香港已经经营了半个多世纪了,它的创始人甘穗珲先生当年在开镛记酒家时,香港实施了一条‘饮食税’规定所有的饮食业只要卖出粥粉面饭,凡价格在2元以上的都要交一成的饮食税,甘先生为了避税想了一个妙招,你现在站在税收筹划的角度想一想,如何规避这个饮食税。”
“哦。”
谢疏影低头沉思起来。
她思考的样子清幽幽地,像一副水墨丹青,让他的眼睛不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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