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嫁给老财主做妾的小丫头,这件事不知道怎么被娘亲知道了,便将我好一顿指责,然后发配到祠堂思过。
就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在我跪得晕晕乎乎快睡着时,身后脚步声响起,回身一看,瞥见紫衣一角,竟然是我那冰山大哥。
只见他依然面无表情看着众祖先牌位,却也不见跪拜,显然不是来拜祖先的,然而我自信这祠堂中除了我与他便再没有活人了,他莫不是来找我的?可是看他的样子,根本当我不存在似的,心里计较了一番:敌不动,我不动。索性也无视他,下意识挺直了腰板。
良久,在我将要再次陷入睡梦中时……
“你可知道娘是怎么知道的?”
☆、第五章 扑朔 (2435字)
我顿时清醒,略一思考:“是你?!”
詹台玦衡默认。
“你!为什么!”困倦感一扫而空,我质问道。
“如果不及时阻止,等那对玉镯走出府门,我们全家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你可知道私赠皇上赏赐可是大罪。”虽然是恐吓的话,詹台玦衡说起来依旧淡然,似乎不关他事一样。
“我!”该死,我竟找不出话来反驳,只能心虚地开口:“我最值钱的都是皇上给的。”
詹台玦衡竟然也顿住了,他大概也想不到我会这么说,只是面色不若方才冰冷,而气氛还是令人尴尬的沉默。
“我听说她家里只靠她一人作奴仆的月钱供给,她的哥哥已到了适婚年龄,这次你帮了她治好了母亲的病,下次他哥哥娶妻是不是也要你救?即使你帮得了一时,也帮不了一世。”詹台玦衡幽幽开口,却如重锤敲击我心。
心里知道他说的对,嘴上却不愿服输:“那你说应该怎么办?”
“‘授人以鱼,不若授之以渔’,听说最近“百味斋”和“慈济堂”正在招人,我已经让人打过招呼了,掌柜同意接收他们父子,还答应了预支一个月工钱……”
“就凭你?”我撇撇嘴。
“不是我,是太尉府。”詹台玦衡若有所思,“有时候,只要手握重权,一个名号,就足够令人俯首。”
如果此时眼前有面镜子的话,我想我大概可以看到我的神色该是多么震惊!父亲说我早慧,我也一直认为如此,不料竟没想到,与我活在同一屋檐下这么多年,少言寡语、冷若冰霜的詹台玦衡,小小年纪竟然顾虑如此周全,城府如此之深!想到自己目中无人,自命不凡,脸上讪讪。
詹台玦衡从怀中拿出一条紫色丝绢,里面不知包着什么东西,鼓囔囔的,他倾身将它放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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