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跪下,抑制不住颤抖的声音问道:“我娘,是怎么去的?”
“难产而亡。”爹似乎害怕回忆当年的场景,只是简单盖过,然而这四字却字字凌迟着我的心。
“哼哼”我轻笑出声,詹台千瞳,你果然是个煞星!枉顾爹担忧的目光,我重重地对着那座无字灵位磕了头:“娘亲,十三年前,您用性命换得我的出生,这十三年来,我虽然常常跪在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