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传来,“说话啊!”
“哦,”我回过神来,“不碍的,若芙,找人清理一下,换壶茶,师父,您继续说。”
段疏臼看我没事,松了口气,坐回了座位。
“他说,若是连这最后一点记挂都没了,那这一生也没什么意思了。我可怜他的遭遇,不忍心再拒绝他,何况我实在舍不得他这个人才,所以最终还是继续做了他师父。”
以后再说了些什么,我也没有在往心里去了,段疏臼看我意兴阑珊,就嘱咐了若芙几句,早早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心神不宁,好几次把玩着手中的素玉笛,脑中却一直反复出现段疏臼的话,越想越觉得镜司澈就是与我命格相和的人,除了孤星之命外,我竟才发现皇宫正好在詹台府东南方,可是若真的是他,我又该怎样做才能解除我的命煞呢?过度思虑让我精神很是萎顿。
若芙看我整日心不在焉,便劝慰我说:“小姐啊,今年春试在即,我听说今日咱们京都聚集了四方才子,很是热闹呢!”
若芙最是懂我,知我喜爱这群贤毕至的热闹场面,果然,我的注意力被成功转移:“真的?”
“当然啦!要是能出去看看就好了!”若芙撅着嘴,意有所指。
“想出去,也不难啊!去拿两套男装来,别太显眼!”嘴角泛起一丝笑意,我吩咐道。
若芙喜笑颜开:“是,我就知道小姐一定有办法!”
身着男装与若芙走在街上,人都觉得轻松自由不少。从未出门上街的我对一切都充满好奇,只顾着东摸西看,却不知不觉中和若芙走散了,走了许久都没有找到她,我又累又渴,索性选了间装修典雅的茶楼坐了。
这间茶楼名唤“栖凤阁”,却不像一般茶楼,一眼望去里面几乎全是文人雅士,品茶抚琴,谈论政事,出乎我意料,遂拉了店小二借问缘由,这才知此间茶楼竟是历史悠久、颇具盛名。百年前太祖慧贤皇后微服出巡时在此茶楼停歇,适闻一书生于此针砭时弊,评论政事,众人皆当他狂人疯语,纷纷规劝:京都重地,莫要张狂。而那书生却不以为意,反而言道:“过而无视,国将不国!”慧贤皇后闻言大惊,命随从喊来那书生。慧贤皇后气质威仪,光华霁月,明眼人一看便知身份不凡,而那书生却不卑不亢,对答如流,先皇后十分欣赏,便开口问道:“你学富五车,遇事沉着,若是应试,定能高中,可曾想过参加科考?”
“不曾。”
“为何?”
那书生却是一脸古井无波:“天下初定,异邦动乱,朝政腐朽,世族当道,门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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