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担忧,先行离开天牢。
一出牢门,正见方才为镜司澈诊治的太医,便伸手拦下:“敢问这位太医如何称呼?”
这一问之下才得细看,只见这位太医三十上下,面白生须,看上去倒是有些本事的。
“詹台小姐有礼,下官太医院何徒。”
“何太医有礼,方才一番诊治,不知景王病情究竟如何?”我虚心问道。
何徒见我相问,犹豫一下,方伸出手去做一“请”字。
我知他是要借一步说话,便随他走了几步。
“依脉象看,想来是虚寒入体,又未能尽去,久积而成,闻咳声不断,间或咳血之症,怕是已伤及肺腑了。”待到停下,何徒幽幽道,神色似乎很是为难。
“咳血?有那么严重吗?”回想方才,镜司澈看上去虽是虚弱,倒还并非像何徒所言。
何徒抬眼看我,无奈地摇摇头:“詹台小姐不知,臣到的时候,殿下已经昏迷,经臣施针之下才得苏醒,后来得知詹台小姐前来,殿下未免让您担心,是硬撑着起身相迎的。”
何徒每说一句,我的心就下沉一番,想来镜司澈那般消沉,应与自己的病痛不无关系,明明如此,偏偏还要强撑着好教我放心,这样想着,心中半是气恼半是担心:“那有办法治吗?”
第三百四十九章 再难
何徒抱拳道:“詹台小姐放心,还好发现的及时,只要服了臣的药,不出一个月自可好转,不过经此一病,只怕要落下咳症的病根了。”
我闻言也不禁有些难过,想来镜司澈翩翩公子,若是落下这等病症,又怎可尽兴抚琴弄笛呢?
若是杜叔或是师娘此刻还在身边就好了。
心中虽然难过,面上却不好太过明显,便开口对何徒道:“既然如此,便烦劳何太医了。”
“微臣职责所在,詹台小姐不需嘱托。”何徒说着,“若是小姐再无吩咐,微臣便退下了。”
我点点头,目送他离开之后,回身看向天牢方向。
诚愿苍天右眼,佑护司澈逃过此劫。
“小姐。”冬宜将我从沉思中唤回来、
“回去罢。”我如斯道,转身而去。
回到昭和殿,才发现四周早已布满了侍卫,这样的场景也并非未曾见过,只是惹得冬宜难掩惊异之色:“原本以为皇上不过是为了敷衍那些朝臣,没想到竟是说真的!”
“旨意既已下,又怎么可能只是说说呢?”我一面说着,一面踏入宫中。
夏祺迎上来,我不禁问道:“怎么筱筱还没有回来吗?”
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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