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姐姐,妹妹心中并无怨怪姐姐之意,只要姐姐承认,相信皇上也不会重罚姐姐的。”钟蕊在后面搭腔,一脸宽宏。
“小姐,这怎么可以,詹台千瞳这等心肠歹毒之人,若是今次饶了她,今后若是故技重施,小姐你又该何去何从?”
“烟苒,休要胡说,姐姐也不过是一时鬼迷心窍罢了。”
我只看着她主仆二人你唱我和,心里不住犯恶。
“千瞳,既然你说自己没做过,那可有证据?”詹台玦衡亦不阴不阳看了身后一眼,问我道。
“臣女并无证据,只是臣女若是真心想害钟小姐,又何苦朝自己送去的蜜燕糕里放草乌粉,徒惹嫌疑呢?”
“哼,在你宫里搜出草乌粉是事实,詹台小姐你聪慧狡诈,说不定是借此欲盖弥彰呢!”烟苒冷言冷语道。
“我宫中那么多人,想要栽赃于我,又有何难?”
“既然姐姐这般说,想来皇上定无不信之理,”钟蕊说着又流下泪来,“只是苦了我那孩儿……”
“钟小姐,这件事真相如何,你我心中怕是都有数,我只想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凡事不该做绝,免得自作自受。”我目光滑下,盯在她小腹之上。
钟蕊一愣,随即更是戚戚焉:“姐姐说的是,皇上,想来这件事姐姐真的是无辜的。”
碎石这么说,但是配上她此刻的表情,倒更像是受我胁迫之下才这样说。
“好了,此时究竟真相如何,自有证据说话!”詹台玦衡看着我,“你当真不肯知错认罪?!”
仿佛有人重重在我心上敲击,只觉得连带着耳中轰鸣。
他这么说,是代表着,他宁愿相信钟蕊,也不肯相信我吗?!
仿佛有什么东西顷刻间坍塌,那些过去,那些真情,在现实中简直脆弱的不堪一击。
“我并未做过,为何要认?!”
“皇上,”钟蕊索性再跪,“请皇上为臣妾和臣妾腹中的孩子做主!”
我目光从钟蕊身上收回,却无意间对上詹台玦衡的。
那一双棕褐色的眸子里翻滚着的,是什么?
不舍?哀求?悲怆?
怎么可能?!可是为什么偏偏此刻的他看上去是如此失落,像是不堪重负一般?
“皇上,蜜燕糕是奴婢假借小姐的意思送的,草乌粉也是在奴婢房中发现的,一切都是奴婢一人所为,与小姐无关,皇上要杀要罚,便冲着奴婢来就是了。”筱筱突然道。
“筱筱!”我怒不可遏,“非你所为,又何须枉认来?!”
“小姐,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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