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不好之处,竟帮着外人来害我们,冬宜你也太心软了。怎么被她两句话就说服了?!”
冬宜一脸愧色:“是我太过相信她,这才铸成了大错,害了你们。”
想到这里,我冲墙那一面道:“司澈,你有什么想法?”
镜司澈那边有些许时候沉默,随即道:“那夏祺呢?”
“奴婢看到小姐和筱筱出了事,便知与夏祺脱不了干系,却没想到寻遍昭和殿都找不到,后来宫里人隔日才在御花园旁边的井中发现她,已经死去多时了。”冬宜说着,一脸懊丧。
“果然,”镜司澈在那边道,“你可将所知的这前因后果告知詹台玦衡?”
冬宜微皱眉头,想来是因为镜司澈那声“詹台玦衡”惹得她不快,然而现下却来不及计较这个:“说了,皇上听后只说,证据已毁,如今就算说什么也毫无用处了。”
“只要彻查,又有什么不能昭雪呢?”我苦笑一声,“只怕是有意想要息事宁人,纵使夏祺或者又如何?”
冬宜看着我,似要开口,却还是没说什么。
“没想到一向眼高于顶的詹台玦衡如今也要咽下这苦黄连,任凭那父女二人兴风作浪,所谓引狼入室,不过如此,只是为了示弱,竟忍心让你受了这般苦,原以为经过了这么多,他多多少少懂得珍惜,却没想到还是这幅情形。”镜司澈开口道,尽是不忿,却又藏着几分对詹台玦衡的幸灾乐祸。
“小姐,”冬宜无视镜司澈的嘲讽,“皇上对您的心天地可鉴,如今这样也是无奈之举,当初您为了皇上连性命都可不要,为何今日却不肯……”
我冷笑一声打断:“区区性命,说到底不过是皮囊一般,怎抵得过尊严信念?冬宜你莫要再劝了!”
“小姐,”冬宜记得掉泪,“奴婢害你如此,心中已是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地难受,若是您再有个好歹,奴婢此生只怕在不得心安了!小姐纵使不为别人考虑,也该想想皇上的心情才是啊!”
我轻舒口气:“冬宜,我并未怪你,钟蕊势在必得,少了一个夏祺便还有旁的人,所以你不必自责,至于詹台玦衡……你只让我考虑他的心情,却不想想他可曾考虑过我的心情?但凡他考虑得到,便不会让我去向钟蕊认错!”
“詹台玦衡既然想要千瞳服软认错,和不亲自来说?”镜司澈的声音自墙壁那边传来,“可见他也知道千瞳的性子是绝不肯应允,便要你来做这说客,他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景王殿下!”冬宜再也忍无可忍,“纵然你与皇上心存芥蒂,但是你多少也该为小姐考虑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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