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五一十说了,却没提钟蕊假孕的事。
“怎么会有如此心狠之人,”静雪恨恨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流殇云却道:“玦衡这次怎的如此袒护钟家?让你受了这无端的委屈?不行,我要问个清楚!”
“哥哥且慢!”我阻道,“如今事已过去,追究无益,哥哥还是钟念苏的眼中钉,肉中刺,凡事还需忍耐。”
流殇云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我尚且不能忍,你竟能忍?!”
“想必千瞳有她自己的考虑。”静雪劝道,引得我连连点头。
“对了,千瞳,”流殇云关切道,“近来宫中多有流言不堪,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才是。”
我知道流殇云所说乃是我与镜司澈那些,正要回答,静雪却道:“怎么能不往心里去呢?千瞳毕竟是女儿家,如此有损名节的事多少难免难过,千瞳,你放心,不管那些人怎样造谣,我们都相信你。”
心中感念,只有一句“谢谢”满含情意。
又说了几句,我突然想起一事,遂对静雪道:“前两日棠太妃还在念叨着你刺绣的手艺,说是你进宫的时候好学学。”
“既然如此,那我便去拜见一趟吧。”静雪说着便起身。
我唤来了冬宜,交代一番,便让她照顾着去了。
待他二人走远,流殇云道:“你支走静雪,可是有什么话要同我说?”
我回身过去,点头道:“其实请兄长进宫来,确是有一件要事要说……”
晚上洗浴之后,换上一身桃红对襟罗裙,领口、袖口以杜鹃纹饰,从妆匣中选了那支久未见光的玉钗簪了,胭脂轻捻,朱砂曼点,选了远山黛描摹,双目生辉,颊腮妙红,端详铜镜之中那人,竟仿佛久未见过一般陌生而又熟悉。
上次见到这般的自己是何时?细细想来,竟是与詹台玦衡成婚之夜,只是那时,这样的容光是由心底透出的,不加任何晕染。
“小姐为何发呆?”手中黛石被拿走,耳边是冬宜的疑问。
我转过身去,却见冬宜登时愣在原地。
“小姐,你今天真美!”冬宜叹道。
我抬起袖拢捂唇微一笑:“当真还是唬我开心?”
冬宜放下黛石:“自然是真,就如那九天仙女下凡一般。”说到这里,像是想起什么,“小姐你平素不爱打扮的,今日又是怎的?”
我对镜拢发:“自然是要给那赏花人来看。”
冬宜只愣了片刻,便明白了其中含义,喜道:“奴婢这就去请皇上!”
“不必了,”我抬手阻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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