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人,难道她没有看到榜文吗?难道她要眼睁睁看着他因她而死吗?
“临昭,你来了。”不知什么时候,詹台玦衡醒来,虚弱一笑道。
流殇云忙回过神来点头:“是。”
詹台玦衡又喘息一阵,才缓缓道:“最近朝堂可有什么大事?小十二可应付得来?”
“回皇上,并无大事,承王殿下处事果决干练,很受朝臣钦佩拥戴。”
詹台玦衡点了点头:“她生前最喜欢小十二,可见没有看错人,”说到这里,他眼里黯然,“临昭,小十二虽然聪明,却少了些经验,他一向敬重你,你以后,要多多指点协助他。”
“皇上何出此言,承王大可由您病愈之后亲自教导。”流殇云心里一沉,忙道。
詹台玦衡摇了摇头:“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你也莫要安慰我了。”
流殇云还想再劝,便听詹台玦衡喃喃自语道:“两年了,我在这世上独独多活了两年,现在,也该去找她了。”
“皇上,其实……”
“临昭,我想一个人静一会儿。”詹台玦衡打断他。
流殇云只能起身:“那皇上好好养病,臣,告退了。”
出得宫去,流殇云打定了主意,一进府门便对詹台晋道:“帮我铺纸研墨,皇上病重,我要上书承王告假前去寻访名医。”
“大人,”詹台晋却拦下他,递上一封书信,“方才有人送来,说是要老奴亲手交给您。”
满怀疑惑接过展开,方一入目便怔在原处,越向下看便越化作狂喜。
“晋叔,送信的是谁?”
詹台晋不由疑惑,很久没有看到自家主人如此高兴:“是一名小厮,将信交给老奴便离开了,只说在与大人第一次相见之处等待,大人阅信自知,诶大人……”
不待说完,流殇云转身便跑。
一路飞奔,终是在一处停下。
那一栋古朴的建筑,却承载了无数文人士子的梦。
唯有那“栖凤楼”三字,历久弥新。
这几日总是昏昏沉沉,梦里梦外竟分不甚清明,詹台玦衡心中却是释然:终是到了这个时候罢。
“皇上,丞相大人求见。”靳洪的声音响起。
也好,是该把有些事情,交代一下了。
“让他进来吧!”
“是。”靳洪远去,而后便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靠近。
“参见皇上!臣府上近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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