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一旁的桌子上开始烹茶,而他则继续低头看奏折。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心无旁骛的他,他修长的手握着一支笔,一行一行凭空滑过奏折,偶尔眉头为皱,陷入沉思,却很快舒展,提笔在折上写几字。这样的专注,让他眉宇间的细腻阴柔顿失不少,反而平添几分男人的阳刚成熟。
如果抛去她,不得不说,此时的我,觉得很幸福,很圆满。
“你若再不洗茶的话,恐怕壶中的水就要烧干了。”他一面低头写着,一面无意地说道。
我猛然回过神来,尴尬不已,情急之下竟然忘记用布垫了,伸手就从小炉上拿壶。
☆、(八) (2075字)
刚一触手就觉得手指被烫的生疼,一个不稳水壶便“咣当一声”落在地上,壶盖摔开,滚烫的水立时四溅开来,我躲闪不及,小腿双脚都未能逃过一劫。
被烫的痛呼失声,镜司羽闻声抬起头来,看到这幅情景,眉头紧皱。
我知道闯了大祸,赶紧就要跪下请罪,双膝还没有着地,便被他一把扶了起来。
“烫得严重吗?”他低头看了看,随意问道。
我连连摇头:“没什么打紧的,回去拿冷水敷一敷就好了。”
他指了指我身后:“去那里坐下我看看。”
回身看去,却是一张贵妃塌。
“不必了,真的。”我有些局促。
他顿了顿,却始料未及地打横抱起我,我身形不稳,本能搂住他脖子,见他走了两步,将我轻轻放在了贵妃榻上。
找出了药箱,他一面翻找着一面对我说:“把鞋袜脱了,裤腿掀起来。”
“殿下,真的不用了。”我负隅顽抗。
“你难道要我帮你脱吗?”他抬眼看我,有些不耐。
这样一来,即使我再心不甘情不愿,也只得听从他,忍痛脱下鞋袜。
他拿出一个小瓷瓶,看了我脚一眼:“都烫出泡了还说没事?!”语气听不出的怨怪还是关心。
他坐在榻上,将我脚放在腿上,我觉得不太好,可是看他的样子却也不敢再说什么,只能由他一一将我脚上的水泡挑破后擦上伤药。
孝延太子的死,换来的是一场滔天巨浪,虽然涟贤妃未能登上后位,但是镜司羽,却在这场腥风血雨中,成为了新的太子。
跟随着太子的身份的,还有一桩早就用圣旨定下的婚事——与詹台太尉的独女詹台千瞳的婚事。
虽然身处后宫,她的名字我也并不陌生,太尉独女,当今皇后是她的亲姨娘,据说她出生的时候皇上便下了旨,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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