洼根本无法骑着车走,他们只得下车推着走。
沿途问了几户人家,都是指着里面说“还远着呢”,柳正涛一路走一路不住的叹气。
“大哥,我看不要去了,唉!这不听话的东西!”他恨恨地说。
“横竖去看看吧,也还存万一的希望,就是像柳婧说的他会变,家里穷点也就算了,只要人才好,务正业,将来我们柳家资助点,兴许还有希望把日子过好呢,不到万不得已,我们还是不能粗暴的要靖儿打掉孩子。”柳正毅安慰他。
“只能这样了,我真是上辈子造了孽!”
路越来越难走,而且越来越陡,已经快到了半山腰,两旁的树木遮天蔽日,显得阴冷潮湿,路上杂草丛生,可见久没有人行走。他们把单车锁了丢在山边,徒步继续前行,又问了几次路,才终于看到别人描叙的那座单家独户的破旧平房。
“不知道是不是这家。进去问问吧。”柳正涛说。
屋子里静悄悄的,大门虚掩着,两人在外面大声问:“请问有人在家吗?”
一连问了几次,才听到里面有个微弱的女人声音回答:“是谁呀?”
见有人回应,他们推开虚掩的门进去,一股怪味扑面而来,两人不禁皱起了眉头。正门进去是堂屋,除了一张八仙桌以外,没有任何摆设,又黑又潮,地上隐约起了青苔。左侧房间里传来刚刚那个女人的问话:“你们找谁呀?”
“请问这里是邓建林家吗?”柳正毅问道。
里面一瞬没了声音,过了一会,那女人突然拍着床板大哭:“哎呀呀,不得了了啊,一定是我那建林伢子犯了事,有人来抓他坐牢了,这天杀的,这可怎么办呀,我这残疾的老娘只能活活饿死了呀!”
柳正毅和柳正涛面面相觑,柳正毅推开房门,屋子里一股恶臭,一个老妇人披头散发地坐在床上哭述。
“我们不是来抓他坐牢的,我们只是找他有事。”柳正毅说。
“我已经两天没有看见他了。”那妇人可怜巴巴地说。
柳正毅的心早已凉了半截,柳婧怀孕的事,和这个妇人也没有什么好商量的了。柳正涛只在房外忘了一眼,早就跑到外面捶胸顿足去了。
“您知道邓建林现在在做什么吗?”柳正毅问妇人。
“我连人影都难得看到一回,这天杀的畜生,吃不管我吃,喝不管我喝,也不怕我饿死在这床上,长期都是邻里送点吃的,才留着口气在,我哪能知道他做什么呀!”妇人哭述。
柳正毅的心彻底凉了,一个对老母尚且如此的人,能指望他对妻儿负责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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