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哪？在哪一座房子里？在哪一盏灯光下？在做什么？他一定不会感觉到她靠近了他一次，这会儿又疾速远离了，她把额头抵在窗玻璃上，长长地叹了口气。四月十日，他走后的第八十一天。

从深圳回来，老板娘总是时不时打量柳曼，柳曼经常被她看得好不自在。

“柳曼，我带你去医院做个检查好吗？我医院有熟人。”这天，她突然要拉柳曼去医院。

“我不去，我又没有生病，为什么要去检查。”柳曼坚持不去。

老板娘沉吟了一会，愣愣地看着柳曼，似乎想说什么又不好说出来。

“您想和我说什么吗？”柳曼问。

“你上次和我说，有分手了的男朋友，是真的吗？”

“是，怎么了？”柳曼疑惑看着她。

“你们——你们同居过吗？”她支支吾吾地又问。

柳曼一时无语，即便是老板娘，这样问未免也太出格了吧。

“哦，呵呵，是这样的，”老板娘讪讪地笑笑，“本来不该我问的，但我自从你来到我店里，就一直很喜　欢＇炫。书。网＇你，你和我儿子年岁相当，我本想介绍你们认识。”

她看看柳曼望着她，继续说：“他若是喜　欢＇炫。书。网＇你，我便立即给你开个店铺，当然，你在这之前必须答应我一个要求。”

柳曼有点哭笑不得了，听她的口气，似乎完全没有自己考虑的余地，一切只要他们看得上就行，难道自己便如此卑微？她忍了忍，耐着性子问道：“什么要求呢？”

“和我去医院做检查，你最近脸色不太好，我得确认你没有什么疾病，另外，我还要带你去做个妇科检查。”

“您说什么？为什么还要做妇科检查？”柳曼对这个要求很惊讶。

“你交过男朋友，我要确认你是不是处女，不是处女，我当然不会把你当儿媳妇。”

柳曼按着额头，她想生气，却忍不住笑起来，她清了一下嗓子，清清楚楚地说：“我跟我男朋友同居过，您不用费心了。”

“喔唷，我真是白疼你了。”老板娘皱起眉头，一脸阴云坐在吧台旁生闷气。

“那是我对不起您了。”柳曼对她说。

“我原本想好好培养一个好女孩子做儿媳，帮着我把服装生意做大，刚见你时，觉得你文静温柔，谁知你——真让我失望。”老板娘看上去很懊恼。

“我不是好女孩吗？”柳曼淡淡地反问。

“年纪小小就跟人同居，你还说自己是好女孩？唉！现在是什么世道哟！”

“那您儿子以后找女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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