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更残忍?
怕的,是物不是,人也非。怕的,是散落天涯后,再不相遇。
于是我就看着这张图纸,越发的想念我的小岛。
我的小岛离开,已经很久了。
我就这样过着。有时候没有事,就向琴姐告了假,坐着公交往返。有时候也会坐地铁,看着地铁里不同于上海的喧嚣。
每当在地铁出口的过道里,在通向地面的电梯上,地铁的风肆虐时,我就会想起当年周默用身体给我挡住风时的情景,那时候的风那么寒冷,可是躲在周默身后,我却有种关于得意洋洋的温暖。看到漂亮的糖果店的时候,也会想起当年缠着周默给我买糖的情景,或许想到的,是更久之前,嗜糖如命的日子。
有时候也会心血来潮打扮的特纯情的跑去学校,看着那片空旷的地方心情就格外疏朗,想着——
或许我们心中都是那么拥挤了,所以一心喜欢找到一个广阔的天空;
或许我们内心都有了那么些潮湿阴冷的小悲小喜,所以向往着干燥阳光不用竖起围墙的地方;
或者我们都围顿于如此年复一年不见尽头的生活里,所以想着远走他乡以家为怿;
或许我们依然心存感动,所以会为着某一些相同的景致而回忆或铭记;
或许我们都是那么渺小,在一个铁笼里绕着圈圈,却满心欢喜满目沧桑的以为走了很久很久……
然后就感觉自己哪怕打扮的再学生可到底没有了学生的那种心态。是老了,方才告别不再读书考试没有作业的日子,却飞速的老去了。
心里有了些烦闷,开始不管不顾的点燃一支烟。
而周默给我打来电话的时候,也是一次我回到学校坐在篮球场看着那些年轻的孩子飞跃跳腾的时候。
周默给我打来了电话。号码显示的的区号是上海。自从小岛走后我就一直处于消沉状态,听到周默的声音我回复了一丝原来的样子。
我激动的说:“周默你怎么在上海啊?”
周默在电话那头讲:“是啊,我跑上海了,你在哪?”
我说:“我很不幸的告诉你,我刚离开上海,我现在在南京。”
电话那头周默半天没说话,我想估计是郁闷的。我也郁闷,周默来上海了,我却去了南京,蓝田也回了西安,小岛更是下落不明。想到小岛,我的心一揪。
我说:“周默,你来上海也不提前给我说一下!”
周默说:“还不想给你们惊喜嘛,谁知有惊无喜。再说了,我打过电话可你不知道跑哪玩去了,打了半天没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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