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象一下子松懈下来,微微一笑道:“照你这么说,到七十岁时我就要改名叫荆枯枝了。”
将杯中豆浆一饮而尽,全身暖洋洋的无比舒泰,她问我要不要加点,我看了看时间,该上班了,尽管还有些头痛,一定要撑着去。做股票、期货的人不能生病,那上窜下跳的曲线不会对某个人特别关照,也许在你安心养病的时候它会无情地走出让你踏空或套牢的趋势,让你没病也气出病来。就象叶美眉的那个客户一样,谈生意又怎么样?也许生意上赚的钱还不够弥补股票上的损失。
再三感谢她的早餐,走到门口与笑盈盈的她告别时,脑海中闪出一个从未有过的念头:如果我结婚了,会不会就应该这样?未来的妻子会象荆红花这样给我一个微笑,甚至一个拥抱吗?
这种荒唐的想法立刻被内心排山倒海的反对声压倒,诸多独身的好处拥上心头。也许是酒喝多了产生精神上的空虚吧,我岂能轻易放弃来之不易的自由局面,从一个牢笼投向另一个牢笼?我自嘲地想。当走进自己的屋子时,不仅少了刚才荆红花屋里洋溢在四周的甜香,分明还嗅到空气中残余的酒精味,这种气味让我反胃。
第12节:第六章 路见不平(1)
第六章 路见不平
进入写字楼大厅,正好遇到井经理,他笑呵呵地说:“脸色不太好啊,昨晚是不是真的喝多了?”
我明白他的心理,故意愁眉苦脸地说:“还要说,被你害惨了,整整折腾了一夜,生不如死啊。”
“哈哈哈哈,”他得意地仰头大笑,虚荣心和好胜心得到最大程度的满足,“小年轻,还要多多锻炼啊,酒这个东西,你不能怕它,醉一次长一次酒量,多醉几次你就成熟了。”
“那是,什么时候能练到你的酒量我就出头了。”我恭维道,心里却想,如果再让我这样醉一次的话我宁可不干了,我并不在乎职位的提升或是出风头,也不看重薪水和分红的提高,就凭我身上揣着的通过全国统考获得的证券师证书,那哪儿找不到工作?
井经理摇摇头:“你错了,酒量越大醉得越多,因为大家都知道你能喝,恶名在外,什么场合都拿你开涮,每次都跑不掉。我已经记不清多少次不洗澡就睡在客厅沙发上,甚至还有二楼都爬不上去坐在台阶上睡到天亮的情况。谈起喝酒的经历整个一部血泪史啊。”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那我昨晚只是坐在门口睡了会儿还算不错的了。”
两人相顾大笑,一起走进楼层办公室。
坐下整理了一下桌子,芮助理的电话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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