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明看得出我有心事,指指盘中食物说:“那你吃完它,没有心思的人胃口才好。”
岔开话题聊了会儿,我问:“以前听你说过,你的两个哥哥尽管小时候常常欺负你,可后来对你还不错,什么事都维护着漂亮的小妹妹对不对?”
花儿抿嘴笑道:“可能他们也意识到上一代的恩怨没必要延续到我们身上吧,作为子女我们都是无辜的,何况我与他们没有利益冲突,我早就明确说过不要禹家的家产。”
“你的大哥很能干很开朗,上次两个集团各让一次就是我和他的默契,当时我就想,毕竟是一家人,不见面交谈就彼此心中有数。”
“呸,美死你。他在我面前提过,说没有必要为了私人恩怨在生意上斗得头破血流。爸爸对他比较满意,过几年准备让他接班了。”
“你老爸真是清闲啊,不象我家老头子整天恨铁不成钢,总认为我与他的要求相差甚远。”
花儿吃吃笑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这些日子爸爸就是愁我们三个的婚事,老大呢,只谈恋爱不结婚,女朋友换得让人反应不过来,见了面都不敢乱叫名字,老二呢,二十三岁就奉子结婚,一年不到说感情不合离了婚,今年认识新朋友又嚷着要结婚,这回爸爸不让了,以时间尚短未过考察期为由予以驳回,我呢,更好,认识了你这个不共戴天之仇的冤家,爸爸是要被我们气死了。”
电话又响了,这回是某中资机构驻港办事处主任打来的,这些待遇优厚、舒适安逸的公司、办事处内聚集了众多高官子弟,凭借得天独厚的关系和人脉做着买空卖空生意。这位主任就是一位上将的儿子,上个月才和我吃过饭。他告诉我这次收购禹家没有想和白家对着干,而是应山口家族邀请过来的,属于单线商业谈判,禹伟杰根本不知道有其它公司介入收购。
这就好,在如今我尽力缓和两家关系的关键时候最怕节外生枝,不过该死的山口却人为制造矛盾挑起内耗,让我感到非常棘手。
就在我苦思冥想的时候荆红花说去一下洗手间,我趁机打电话给钟助理,让他测算一下山口最高报价与我们心理底线的差距,但是控股权问题是原则,不能让步,同时让芮尧找办事处主任仔细询问情况评估禹伟杰对这单收购的期望度。
荆红花重回座位上后道:“下午干什么?”
“印洲塘,那里潜水环境好,海底有许多形态独特的珊瑚,我们刚吃过正好过去运动运动,然后去沙田的史诺比世界,里面最有意思的就是独木舟。”
她微笑道:“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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