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又陌生的风吹过,吹乱渺渺茫茫的记忆尘埃。
“五年前我搬到了这里。”夜风中,李歆突然开口,“那时候,你们都走了,留下爸爸一个人。”
景然沉默,她……无话可说。
李歆停下脚步,透出逼视;“景然,你都是这样自私地搅乱别人的人生吗?”
景然胸口一窒,别人的……人生吗?
“我没有。”
李歆冷笑:“景然,你没有良心。”
什么意思?
“五年前,你都没有试着听他解释一句就跑到了美国,景然,你到底知不知道那两个月陈蹊是怎么过来的?”
眼中的恨意几乎要将景然刺穿:“那么清冷高傲的人,在看到分手两个字时,竟然露出那么空洞绝望的表情,脸上的扭曲——就像是掏、心、挖、肺。”
“不是这样的……是他跟我说……”
说:“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毕业后我就会结婚,和她。”我才去美国的,明明是这样的。
“说什么?说会跟我结婚?景然,为了你他甚至去欺骗他的爷爷!我两只眼睛看到的是:他后来跪在他爷爷面前,说要照顾你,要和你在一起。”
思维被抽空,景然拼命地摇头:“不可能……那两个月他什么都没跟我解释过……”
“他怎么解释?他哪里有时间解释?”李歆大声打断她,“他爷爷被他气得中风,抢救了好几天才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当时,他既要照顾他爷爷,又要照顾我这个拖油瓶,他还有什么时间解释?!”
景然惊呆在那里,呼吸在那么一瞬:灰飞烟灭……
李歆的手骨隐忍地捏紧:“陈蹊从小没了父母,他是他爷爷带大的,景大小姐,你知道他爷爷对他的意义吗?唯一的亲人!可托你的“福”,他竟然伤害了——他唯一的爷爷,一个为他奉献了全部的老人。”
李歆再也不想看她,狠狠移开眼:“他彻夜守在他爷爷病床前时,你在哪里?他害怕得不敢睡觉时,你在哪里?他等他爷爷病情好转时还是要去找你时,你在哪里?”
“你在哭!景大小姐,你什么都不会做,只会哭!”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景然无措地念着,像个极易被碰碎的孩子。
李歆闭了闭眼,抬头:“不重要了。景然,我今天跑出来,是想请求你:既然五年前离开了,现在就不要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没有你,我们会过的很好,真的。”
“意思是,你们没有在一起过?”这也是她今天想知道的事情。
李歆冷笑:“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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