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吗?她几个月的药,都是他提前给她准备好的,为了以防不测,他的衣兜里时时刻刻备着一瓶水果糖。
她从来没有操心过,自然会犯这种迷糊。
景然可怜巴巴地、用一贯无辜的眼神望着他——
陈蹊赶紧转过脸去,不再理她。
连看都不想看我一眼了吗?到了景然这里就被扭曲成了这样,她受伤的默默跑开了……
不是这样的……这个小女人……怎么关键时候就犯呆傻?
“阿然,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某人无奈地追了过去……
第二天,景然理由充分的:翘课了。
晚上,景然悄悄地踮到陈蹊的身后,恶作剧的哈了一口气:“呼”——
陈蹊浑身一颤,酥麻地打了个冷颤————
“你干什么?”口气似乎不好。
真记仇,某女小人的揣测,还在为昨天的事情生气呀。
“不干什么。”她眯眯地邪气一笑,“你说我还能干什么?”
“今天为什么翘课?”似乎,漫不经心。
“呵呵,我过来拿药。”
原来……只是拿药啊。闪烁的眼眸又黯了下去。
他很久没有说话,景然时不时地瞄向陈蹊,亏她翘了一下午的课跑到C市来给他做晚饭,他倒好,把她晾在一边坐冷板凳。
算了,谁叫他今天是寿星呢。
她又从背后偷袭,悄悄爬上了陈蹊的脖子……
“又不安分了?”他抓住她作恶的手,淡淡无绪。
他的脖子触到了冰冷的东西,转头一看——是一条项链。
“陈蹊,生日快乐!”被抓包的某女赶紧补救,羞涩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快乐的、满心的祝福,艳阳般美好。
心里,很温暖,原来……她记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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