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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她咬唇,难道他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你不该来的。”一贯的冷漠。
心剧烈一沉,景然,看看你,又自导自演了一出自作多情。
她起身,狼狈地逃向门口。
“为什么要来?”手腕被人抓住,执着坚定,“你来了我就装不下去了。”
她猛地停下,无法动弹。
“阿然,我装不下去了,我再也装不下去了。”
这一次,他抓住他,再也不让她逃走。
景然缓缓回头,所以的怨念,所有的苦涩,所有的沉痛,所有的委屈,所有的脆弱——轰然坍塌——
她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周围的一切都静止了。惟愿这一刻只属于他们两人,就已经足够。
“过来。”陈蹊伸手。
“阿然,到我身边来。”坚定不移。
景然受蛊惑般一步一步走向他,手交付于他的手心,阳光挥洒,静然安好。
“陈……蹊……”这一声,隔了多少愁肠百结。
“嗯,我在。”手心合一。
他习惯性地伸向她的额际,却握拳,收了回来——不自然的表情,以及她为了掩饰这种不自然而挪开距离的动作。
五年的分离,再怎么拼命连接也总会有个结。
她现在更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了。之前她还可以把他撇得干干净净,仅仅就把他当成回忆里的一个过客,而现在……他们却十指相握……朋友不像朋友,情人……听起来有点好笑……
手不动声色地抽了出来,果然,误会虽然解除了,却还是无法当作不存在——五年的空白和疏离。
陈蹊垂眸,沉思后主动开口:“这个病我也才知道不久。”
“严重吗?”迫不及待的语气,清清楚楚。
沉默,然后开口:“阿然,我的手连手术刀都握不住,我的记忆正在减退,也许不久怎么拿筷子都会不记得,最后连你,也会忘得干干净净。”
她喉咙发紧,难受极了——
“陈蹊——”
他眸光黯沉,低声说:“确诊后我本打算休假,远离这个地方。我不能再待在这个地方了,我怕我会再也忍不住的去找你。”
“可是人哪能这么自私呢?所以我不能再靠近你了。”
景然抬头,怔怔地看着他。
“昨天医院送来了一位女学生,体质青霉素过敏。她感冒了,她的父亲——也许是世上最后悔走上行医这条路的一个乡村医生,从他诊所的众多瓶子里掏出几片青霉素类感冒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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