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开门——
“陈蹊!”她吓得太阳穴突地一跳,这个时候陈蹊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她房间里?
从她一出来陈蹊就定定地盯着她,景然有点局促不安:自己现在身上穿着睡衣,光着脚,头发还湿哒哒的……
她轻咳一声,掩饰地开口:“那个……是不是吵到你了?不好意思,今天……稍稍出了点意外……”
“意外?”他皱眉。
“呃……是,今天酒气太重了,是特殊情况……”触及到陈蹊的目光,声音越来越小。
陈蹊心下一沉,才分开几年,她的生活习惯就全变了?隐在身后的手越来越紧,阿然,你又是为了谁而改变……是美国那个男人吗……
看着他阴沉的脸色,她闷闷地解释:“我习惯早上洗的,以后不会吵到你了。”在美国那几年,和绪带着她一点一点改变。
“改回来,阿然。”他发话,坚定不移。
“我——”
“改回来!”他打断她,然后稍稳情绪,“我是医生,我当然知道。”
可她不知道。
发梢的尖尾沁着细细的水珠,陈蹊眉峰一皱,帮她去拿毛巾和梳子。
伸手触及到梳妆台上的木梳时,陈蹊整个心尖都在震颤,这把失踪的梳子她还留着,一直留在身边。
木梳的手柄上,一左一右,凹凸起伏,吸收、反射着灯光,显现出更为清晰的印刻——
陈蹊。
景然。
景然大二,陈蹊大四的时候他们住到了一起,其实这并不在陈蹊的计划之中,只是在发生那样的事之后……
陈蹊洗澡出来的时候,发现景然趴在书桌上,聚精会神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然而她总是这样,注意力很快被他吸引了去:“陈蹊,过来过来,快过来看看。”然后得意地举着手中的梳子。
——这什么啊。
毫无预兆的,景然伸出手指快速在他唇上按了一下,然后印到了刻字的地方。
“这是盖章啦,笨!”景然有点害羞。
——……你几岁了还玩这个。无语良久后,陈蹊最后说。
“什么什么,不许笑!这是结什么的象征啦!绾什么,再把我们的名字刻上去就会永远结什么什么了……”
“好,好,你继续刻,我在旁边看着你刻,刻完我们再睡觉好吧?”
“嗯!”她又转头,眼睛滴溜溜地转,“那你明天也要陪我到福铭楼去吃蛋挞……”
怕他不答应,她揪着他的衣袖,可怜兮兮:“就吃早餐就可以了。”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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