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然受不了,那表情:你恶不恶心啊。
三人惊惊悚悚地进了门。
和绪和景然随意地坐在一起,景深毫不客气,屁股挪到他们中间,腻歪歪地问:“姐,累不累?渴不渴?要不要我帮你削个苹果?”
景然摸摸他的头,笑笑:“不用了,小深。”
“是要在我面前上演“贴心的小棉袄”?”和绪淡笑,嘴角弯睨,“我没记错的话,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的人好像是我。”
“要你管!”景深不理他,继续仰着头看着他姐。
景然忽然良心发现,毕竟……住他家的地盘,吃他家的口粮,难道一口水也不给?
做人要厚道,得人便宜是不对滴。
景然准备起身倒水,景深一把按住她,质问道:“和绪,倒个水还要女人做,你是不是男生啊,我们男生……”
景深还在“我们男生,我们男生……”的说话……
景然的眼前飘过一群乌鸦。
和绪不改气定神闲:“你是男生,我是男人,咱们字辈不同。”稍一顿,有模有样,“这么多年,叫你处男是有原因的。”
“你……我高兴!我看你得意,姐姐这回身边可多了一个男人!”景深怒了,爪子反扑。
“唉……其实,我已经被伤惯了。”靠上倚背,闭了闭眼。
他有必要做出一副怨妇的样子吗?
当年在美国的时候景深很是纳闷:“姐姐身边怎么比灭绝还要干净?”
和绪掀掀眼帘:“因为我无意透露:你姐姐拉下小手就会晕倒。”
景深摸头:“不懂啊。”
和绪叹了一叹:“作为资深小处的你,是不会明白成年男人的隐痛的。”
末了还摇摇头:“你还小,不懂。”
看吧,这就是和绪,面上沉静如水,骨子里阴险头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