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时候,她的手要么在空中乱抓,要么就抠住产床,痛苦异常。这种疼痛一次两次还可以忍受,但是每4、5分钟来一次,是对意志和体力极大的消耗,让人看不到希望。
“啊!——陈蹊哥哥!——”李歆痛苦地呼喊,她的疼痛感越来越强烈,每次抓着他的手都像要把他掀翻在地一样,陈蹊用力按住她。
“慢慢地——吸气,用力——”陈蹊稳住心力,开始一遍一遍地教她。
他试着松开手,让她无力可使,她又开始揪头发,他终于还是按住了她。
“啊!!——陈蹊,我不要生了!”好痛,好痛,痛得快要死掉了!
陈蹊握住了她,他只能一遍一遍地安慰她:“会好的,一定会好的,坚持住!”
“好痛——啊——!!陈蹊哥哥——救我!!!”
声声歇斯底里的嘶喊声直达深底,强烈重击他的大脑,在极致的狰狞和恐惧中,陈蹊痛苦地抠紧大脑——
好像,大脑深处,在撕裂,在叫嚣,在凶残地绞碎一切,他的头快要撕碎了!!——
“还不是那次撞车留下的。”
“是啊,昏过去了你居然还记得把手勾到我脖子上。”
“你倒是记得清清楚楚。”
“嗯,是的呢,每句话,都记得清清楚楚。你一醒来就质问我,要我怎么赔你。”
“以身相许怎么样?”
……
滋噌——
“我可能……怀孕了。”
“是真的,是,我们两个的。”
“你……我们……”
“是。”
“怀孕……一个、一个孩子。”
“一个孩子。”
“你是说,你有了我们的孩子?”
“陈蹊,你知道,有别的选择……”
“不,我不要其他的选择!”
…………
咔嚓——
“陈蹊陈蹊,这个故事太美了……等某一天,我们也去拉普兰德好不好?”
“拉普兰德?”
“嗯嗯。呐……给点表情好不好,我是说真的啦,等哪天我们攒够钱了,就去拉普兰德,好吗?”
“……你真的想去?”
“真的,比黄金还真!”
“好……”
“陈医生,陈医生!”有人在他耳边说话。
“你还好吗?孩子生出来了!”有人在剧烈地摇他。
他的手松了下来,深邃的目光,幽沉似海,他看着新生的孩子,手再也无法上前:“孩子,你以后的名字——就叫福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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