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是紧紧包裹的美妙感觉,就差点将他逼疯。
“然然,你不要怪我……”他的力道连连失控,一次比一次凶狠,他每次之前都告诉自己要温柔,但是每次到了这个时候,他就是温柔不起来……一想起身下的人是她,他就抑制不住浑身颤抖,他爱这个女孩……比爱他的父母还要爱。
她的主动,好几次让他差点忍不住。然而他还是在绚烂的极致前,抽出了自己——
“然然,嫁给我。”
他竟然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一枚戒指。
订婚都两年了,给她的缓冲期够久了吧。
景然不满的锤着他精壮的胸膛,快要掉出眼泪。
没创意,一点创意也没有,而且,还是一贯的阴险!
不要不要,如果这时候答应,岂不是显得她很“饥渴”?!
“呃——”和绪又是一下重重的撞击,眼见景然刚出现漂亮得不得了的神色,又迅速抽出自己。
“然然,嫁给我好不好,嗯……好不好?”
手也开始不老实,只浅浅满足她,景然浑身像被丢进了热炉里,浑身烫得难受。
“然然,我在向你求婚。”他埋入她的细颈,咕哝着,深深地喘息,他快要忍到爆炸了。
跟这个男人还计较什么,景然一心软,回抱了他:“和先生,我答应。”
下一秒,和绪冲进她的身体,发出了有生以来在床上的第一声叹息。
他冲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最后,他托起她的臀,重重地一击:极致的绚烂,在两人眼前爆炸开来,荡漾至整个心魂。
“和太太,我爱你,很爱很爱。”事后,他反而像个孩子,爱不释手地亲亲,亲密的耳语,还霸道地抱着她不肯松手,直到沉沉睡去。
于是,和先生经过两年的艰辛思索史后,还在床上完成了人生这一壮举。
第二天,景然看着手上多了的戒指,表情很是精彩:“和先生,为什么我觉得我掉进了一个里,再也爬不出来?”
和绪神清气爽地挂在门角,眉眼慵懒:“和太太,还有另一个人也爬进了坑里,并且,不打算出来。”
“爸爸,你去哪儿?”是不是给我买生日蛋糕?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子蹦蹦跳跳地颠到门边,扯着爸爸的衣角问。
“爸爸有点事,乖,自己去玩。”陈蹊小心拉下儿子的手。
“爸爸,鱼、鱼……我要,要!”他戳着陈蹊手里的鱼,眼睛在放光。
“不行,”他直接抱起小豆腐块,放到积木堆里,示意了一下保姆,说,“照顾好福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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