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黑黑的在动呢!把冬舞唬的怕怕的。
冬舞看到秋天这样的转变自然是非常高兴,那些天她不用再时时跟着秋天,地摊上顾客讨价还价不会给他多余的时间思考,因此每一次送他出去,她就一个人放心地在厨房里忙碌起来,淘米煮粥,自己还来不及吃便用保温盒装好给秋天送去。中午又早早地做好饭,怕自己做的菜不合口味便一次做了好多道,用两个篮子,都装起来,送到秋天那里让他拣好吃的吃;又怕秋天吃不习惯,便费劲地转去菜市场卖几道晕菜,也顺便给秋天补补身子。
那些日子,冬舞虽然忙碌,却感到异常充实,她每一天都有一个新的目标,每一天都有努力的方向,所以很多时候,她不会感到孤独无依。难过的时候,她喜欢找秋天说说话,随便什么地点,随便说些什么,就是想大声地跟他说话,听他笑,他的笑让她有信心坚毅不怠。在听着秋天说话的时候,冬舞常常专注地看着他,脸带微笑,笑容多的像啤酒花一样冒出来。这样的时刻,她总感觉到幸福。
可是幸福,幸福是一个多么短暂的寓言。
秋天总是说着笑着突然就沉默了,然后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沉默着,看着某处。然后又笑起来,笑容越来越痛越来越伤。他的眼神,仿佛在说着一个久远的故事。冬舞隐约能够读懂那个故事,带着悲伤、带着歉疚、带着光芒、带着印记,带着反反复复的决心。她多么希望她不曾懂得,多么的希望秋天能遗忘那个故事、那段感情,可总是觉得无从努力。
她于是叫他:“秋天。”没有回应。
她喊秋天。
他脱口而出一个字:“夜——”
又急忙掩饰,说:“冬舞,夜凉了,记得多穿件衣服。”
冬舞只能甘苦一笑。
秋天的这种反常,在夜回来之后,愈演愈烈。
犹记得夜刚回来那一晚,秋天虽然一直站在她的立场,可是他的不忍,她却是看的清清楚楚。从一开始,夜打来电话那时候,他就变的喜不自胜。那一刻,他虽没有在冬舞面前表现出来,可是他的眉梢、眼睛、唇角,甚至是心里都是微笑着的。他之所以狠下心来要夜自己打车,完全是因为自己,是她的出现,提醒了他,在他背后,有一份没有完成的责任。然后是夜回来处处针对她那时候,她用尖酸刻薄的词句在骂她,她骂的那么难听秋天却毫无表情地站在一边,直到夜要赶她出去他才站出来说她是他的客人。他说的那么狼狈唇角翕动,他难过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冬舞以为,在夜面前,他即便无法表现的镇定自若,但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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