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北条淮寺仿佛根本没有看到他的举动,温和的目光落向始终带着笑意的惠苏莹,见她一点头,就为身边的女伴拉开椅子入座,那种动作做起来半分的矫情都没有,天生就是一副风度翩翩的绅士模样。
“苏苏难得在外面看到你。”北条淮寺笑意盎然,“还能看到你与江澈一起出现,到真是难得了。”
他的声音不轻不重,却勾起江澈的笑意,仿佛觉得他的话挺可笑,放开手里的手,“难得北条律师挂念我们夫妻俩,姐到是不想出门,今儿个被我拉着出来已经是难得,要是北条律师这么一说,我姐这脸皮可是薄得很,要是不再与我出来,我可得找北条律师要损失费的!”
他似在开玩笑,又像是在直接而坦白地警告着北条淮寺别来打拢他们两个人的清静。
闻言,北条淮寺的笑意更深,两手故作无奈地一摊,朝着惠莹莹说道:“苏苏,你要是以后不跟江澈出来,可不能算在我头上的。”
被他的无奈状给逗乐了,惠苏莹放下手里的刀叉,微微地摇摇头,左耳缀着的黑色流苏耳环在餐厅里温和的灯光下透着一股子质感,疏离又引着人的视线,“淮寺,这位小姐是谁,不介绍一下吗?”
她的心里掠过无数种想法,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解决,又不能直接地冲着身边的人吼出来,吼完了,事情仍旧没有解决,她如鱼刺梗在喉咙底,怎么都不舒服,这怀疑的种子一旦播下,就开始发芽生长,听到的那些话重重地压向她的胸口,让她透不过气来。
“你没事吗?”北条淮寺忽略她的话,隐在镜片后面的精睿眼睛盯着她,似乎从她的笑容里看出些什么,关心地问了一句。“眼睛红红的,哭过了?”
他明明是带着笑意,动作优雅得跟一幅画一样,话里却有些咄咄逼人的味儿,目光落向江澈,像是在质问他。
江澈不喜这个男人,从来就没有过要深交的念头,有一种人,天生是敌人,为名为利,又或是为了身边的女人,永远不可能坐到一条船上,他早就深刻地明白这一点,就连亲身的父母都不能够相信。
他眉头微微地向上挑起,露出几许玩味的笑意,“姐,北条律师说你哭过了呢?”放下手里的刀叉,双手成尖塔状,他笑望着身边已经笑得惊讶的人儿,“北条律师看来很关心姐呢?”
惠苏莹被北条淮寺那么一问,心里突了下,还以为藏在深处的心事让人窥见,有些心不在焉,待听得只问自己眼睛,轻抹了一下鼻尖,有些不太好意思地回道:“洗发水弄的,没注意到,把眼睛弄成这样子。”
“是呀,我也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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