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那姿势怎么看都怎么诱人,更何况已经处于快爆发的江澈。
他站了起来,眼底全是浓浓的欲(念),西方裤的拉链一放开,拉下内裤,那里面的物儿立时就迫不及待地跳将出来,显示一番它的威武与雄壮,顶端已经渗出难捺的湿意,就着床边,手臂往前一伸,扣住她的腰肢,把她往外一拉,深深地把他为礼物,狠狠地送给她,永远都不退货!
“疼——”
惠苏莹的脑袋里只有一种感觉,就是被刀给狠狠地劈开那处,那刀还火热得烫人,随着一次次地贴近,让她禁不住哆嗦起来,又觉得疼,疼得她想往前爬。
可腰肢间的铁臂哪里容得了她有一分的退缩,都恨不得永远地埋在她身体永远不出来,与她这么融合成一体,时间就此停止!
“坏蛋!坏蛋!……”
逃不开就哭了,这是小孩子的一贯手段,如今的惠苏莹使起来一点都不觉得难为情,双肩儿抽抽嗒嗒的,跟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双腿儿想朝后踢去。
不料,这不踢还好,这一踢,到是让江澈紧紧地拽住,并强势地让腿折起来抬高发,进攻得愈发猛烈,那一阵阵一阵阵的冲击让她的哭声都断断续续,听起来到像是在求饶一样。
男人大抵都有一种劣根性,江澈也不例外,耳里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哭声,没有半点撤身出来的意思,反而是更为迫切地贴着她,享受着极致的欢愉,手指还恶劣地探入她的唇瓣间,堵住她的微弱哭泣声。
惠苏莹根本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趴跪在床里,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摇着小脑袋,凭着本能抗拒他所给予的的一切,腰肢被她高高地拽起,想往前,怎么都逃不开,那固执地在她身体里肆虐的火热。
她倒在那里,终于逃出来,身下一片泥泞,让她不高兴地皱起眉头,想都没有想,两手朝他的脸打去,“啪啪”两记清脆的声音,落在清静的病房里,显得特别的重。
江澈不怒,压着她的身子,硬是不让她起来,就那么压着她,双手还意犹未尽地探索着她哆嗦着的身子,粉嫩的跟初生婴儿一样,手指所到之处,全是腻滑一片,欢愉后的余韵,让他慢慢地回味着。
可身下的人不乐意了,换成哪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