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的理由真可笑!
江澈冷冷地睇他一眼,不得不在这个理由面前低下头,以为他可以保护住她,让她安全无悠地待在别墅里,竟大意地不曾发觉已经被人盯住,让她那样地落入几个老家伙的手里,是的,他已经确定,对的,陈意谦没有出手,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那几个被他逼得走投无路的老家伙。
“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他全身的血液都在兴奋,兴奋地涌上大脑,眼底的暗光阴厉得像沉入黑暗里,不容许任何光亮的拂照,“有没有兴趣去玩玩?”
“老家伙活得不耐烦,我不去好象不太好。”
陈意谦已经许久没有动过筋骨,刚才与他一干架,就算是运动前的热身,鲤鱼打挺地跳起,试着走了几步,走得极稳,与他交换了一个眼神,就算是先搁置争议,达成了初步的默契。
两个人的主意终于在这一天达成前有未有的一致,共同低调地冲去李大木、吕刚、还有付虎三个人的家,把他们三个从被窝里扯出来,这事做得极小心,极谨慎,直至把三个衣衫不整的人都带到销金窟里。
他们的嘴都给堵住,不能发出半点声音,全身都被绑得仔细,不让人轻易地动弹。
年纪大了,又安逸久了,这是三个已经一把年纪之人的花甲之人,被那么绑起来,送到小辈的面前,更让他们难以接受的是他们的手下都来不及反应,他们都已经被揪了出来,被狼狈地塞入轿车的后备厢。
先前还不知道是谁,这一睁开眼睛,就晓得是出自他们的手!
一个一个地瞪着面前的两个年轻人,一个是脾气很坏的陈意谦,另一个则是手段阴狠的江澈,包厢里已经收拾过,清静得很。
“人呢?”江澈冷冷地质问,一把箝住李大木肥厚的下巴,油腻腻的,让他眼里充满了厌恶与杀意,“把姐截去哪里了?快给我说出来!”
他这么一问,下手就愈狠愈重,重得几乎就要硬生生地李大木的下颚骨捏碎成片。
“已经死了!”
这是付虎的回答,他在道上混了那么多年,后来转白,哪个见了他不是好好地喊一声“付哥”,今天里,竟然让一个毛头小孩,这样子端着架子问他们,索性地从嘴里吐出犹如晴天霹雳般的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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