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把人弄哪里去了?”陈意谦到是不松脚,指间夹着雪茄,目光没有对着李大木,对向那里坐着的江澈,脚下又是狠狠地一踩,听见肋骨断裂的声音都面不改色,“人呢,把我们的大小姐弄去哪里了?”
付虎被那陈意谦一踢,踢得不轻,蜷缩在那里,目光里充满了怨毒,那样子恨不得暴跳起来,把陈意谦给一刀捅了,几个兄弟之间,他算是最圆滑的,吕刚唱黑脸,他唱白脸,两个配得天衣无缝发。
今天,他已经落入陈意谦与江澈的手里,自知是没什么好果子吃,骨子里的那分阴就亮了出来,眼睁睁地看着李大木被硬生生地踩断肋骨,什么话都没说,仿佛那个人与他无关,一点关系都扯不上。
吕刚更绝,索性就闭着眼睛,充耳不闻,这来之前还称兄道弟的,这会儿,谁也不是谁的谁,“这事儿跟我无关,李大木一人作的主,你问他吧。”
末了,他还火上烧油地加上一句,大有点儿那么“死贫道不如死道友”的味儿。
只是——
陈意谦,别看他这人脾气不行,可那是最重义气的,当下又重重地踩去李大木,脚下的力道丝毫没有放松的半分意思,指着在旁边的阿信:“老子见这种人,还真是污了老子的眼,还不把人拖出去,怎么处理不用老子教你吧?”
阿信在他身边早就是对什么事都看在眼里,一吩咐就知道怎么办,就指着手下的人,趁那两位人发出惊恐的声音来之前,就把他们的嘴给堵了回去,堵得严实,发不出任何声音来,往那大编织袋里一塞,就让人抬猪仔一样给抬了出去。
这一幕,让李大木的心跳都差点停止,年纪大了,胆子就小了,哪里还来的年轻时那种血气方刚,胸前断了几根肋骨,疼得他根本就支撑不下去,吃力地张开嘴,里面全是血,他哪里还顾得上这个!
“在七号码头的货仓里!”
才逼出话来,有人比陈意谦的反应更快,那就是江澈,他一手将手里的方杯掷向李大木,坚硬的方杯砸得李大木头破血流,经受不住地两眼一翻白,晕了过去,跟死猪一样。
销金窟的地下停车场突然涌出十几部车子,直直地朝着七号码头过去。
夜晚的海风迎面吹过来,透着一股腥咸的味儿,属于李大木的货仓大门往两边敞开着,里面灯火通明,没有人影,地面里漾开着好大一堆血迹,红褐色的,已经干涸的样子。
“姐——”
声音凄厉,这是江澈的声音,跪倒在血迹边,似失去相伴的母兽般,发出撕心裂肺般的声音,震动了七号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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