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急速飞将出去,似暗夜的流星般消失在夜幕里。
“阿澈,你真好……”
“唔,我们走,去买菜了!”
“当然记得呀,我家阿澈讲的话,我怎么可能忘记。”
……
一句话熟悉的话涌上他的心头,控制不住地紧急刹车在路边,重重地一拳捶向方向盘,疼痛而不自知,眼前浮现清秀的小脸,不由自主地捏紧拳头,俊美如神祗的面容,流露出哀伤。
“姐……”
为什么食言?
为什么食言?
说好要永远在一起的,永远不离开的!
为什么就这么没有了身影?
为什么?
为什么?
他神情狂乱地掏出手机,拨通电话,“都给我杀了,杀了,杀光他们,让他们全都死了,都死了,给她陪葬,给她陪葬……”
前面的车子,开得歪歪扭扭,像是吃错了药了一般,让后面开车的阿信不敢轻易地超车,那车他是认得的,除了江澈,不会有其他人。
车里坐着的是陈意谦,此时,他在车里,静默不语,他爱惠苏莹,从来就不是那种为了爱不顾一切的人,所以当他拿着惠苏莹的小纸条,轻易地把三只老狐狸地诱哄到他的一边,蚕食鲸吞地坐收所有的地盘。
他是一个男人,一个有野心的男人,野心丝毫不比江澈少半分,美国之行出了内奸,他暂时与江澈达成一个容易崩溃的协议,保住他的地位不受侵害,男人,怎么会把女人放在第一位?
就与江澈一样,本质上他们是同一种人。
不羁的面容难得沉寂下来,手指间夹着烟,随着他的浅吸慢呼,微弱的火光忽明忽灭,将他眼底的哀痛巧妙地隐藏起来,像是从来就没有发生过。
“砰——”
前面的车子失控地撞上安全岛倾覆,让阿信停下车子,转向后面的陈意谦,犹豫了一下才说出口,“谦哥,江先生的车子撞了,好象挺严重的。”
回应他的是陈意谦的一记利眼,那深含着的冷残之意令他打了个寒颤,连忙噤若寒蝉般地继续往前开,对倾覆的车子视若无睹,有些事就得当作没有看见,哪怕是车祸。
“本报讯——第一集团的集团主席江澈先生于凌晨时分出了车祸,至今昏迷不醒,第一集团的股票因江澈先生的车祸而受到重挫!”
“本报讯——第一集团的江澈先生已经昏迷三个月整,第一集团群龙无首,股票已经跌成板,第一集团首席已经对外宣布,集团即将清盘……”
“本报讯——圣心医院已经对外宣称,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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