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来,重重地摔在地面里。
地面全是水泥,生硬得很,听到清脆的声音,钻入耳朵里,惠苏莹感同身受,有可能,有可能的话,她都想扑上去,把吕刚给杀了!
诚诚掉落在地,有些委屈,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被抓了,也不知道自己的妈妈为什么会被绳子缠成那样子,只知道那个长得很怕的人,是个坏人。
眼泪就在眼眶里,他痛得吸吸鼻子,固执地要爬向那边,惠苏莹所躺的地方,那个地方,小小的身子好疼,不住地吸鼻子,穿着长袖的上衣,还有长裤子,看不出他身上有哪里给摔到。
这样的情形,让惠苏莹心里很没底,心里跟塌陷了一样,她自己动都不能动,全身被绑得只留下头部的各个器官能动,一切都充满无力感。
她没有白马王子可能希冀,北条淮寺,真行,这世上的男人,一言一行中无不表露出对她怀着那种意思,现实中,却总是硬生生地捅她一刀,如果不是面临着这种情况,还真是想大笑几声,对自己说:哎,你真是个倒楣鬼!
别人碰到的都是白马王子,她这叫碰到的都是些什么人?一个个地表现得跟没有她不行的样子,转眼间就娶了别人,离婚又结婚,一切都进行得很自然,即使她对北条淮寺没有一点儿感觉,还是觉得自尊受到伤害。
是的,自尊受伤害,大大地受到伤害,现在比自尊受伤害而更可怕的是她让诚诚陷入危险中,北条淮寺够狠,拿她与诚诚做诱饵,想把吕刚这个仇人引出来,可吕刚凭什么会吃这个饵?
她想不太出来,为什么吕刚会真的咬上这个饵,“四叔,这是我的儿子,是我与江澈的儿子,你说的是,你说的对极了,北条淮寺呢?他人呢?让我的儿子落到你的手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回国,真是不明智的选择,她真是觉得受够了这一切,一切都让她觉得充满着戏剧性,她人生的一声大戏,总在她觉得生活很美好的时候,给她硬生生地一捅,那一捅,捅得她血流不止,终身不能愈合。
“江澈人呢?他人呢?”
吕刚盯着爬向惠苏莹的诚诚,眼里连半分的怜悯都没有,那里面全是杀意,毫无保留的杀意,冷冷地质问着。
“我也想知道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