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坐在客厅的木地板上想着要怎么应对。
周呈衍很快就提着医药箱回到客厅坐到梁颐宁右手边,打开箱子有条有理地拿出需要的药水、药膏、ok绷。
他也不着急要听回答,慢条斯理地消毒额角的那道三公分的划痕。
「都八点多了,你爸妈还在店里忙啊?」梁颐宁选了个避免尷尬的开场白。
周呈衍视线下移瞥了她一眼,又专注回伤口上,「他们回韩国了。」
「又回去了?这么快,几个月前不是才回去过吗?」
「嗯。」
这话简短到梁颐宁难以继续话题。
「没话说了?」
「……没有。」梁颐宁吞吞吐吐,摇头。
「嘖,别动。」周呈衍扶住梁颐宁的脸,注视着她的眼睛,「还有要问的吗?」
「……没有。」就这不温不火的语气,谁还敢问啊。
「没有的话那换我问。」周呈衍拿出药膏,挤出一小段到棉花棒上拿着。
来了,她还是逃不过吗?
「伤口怎么来的?」
「嗯……劝架的时候被那些人手上的戒指划破的吧。」原来只是要问这种问题而已吗。
「当下怎么不找人帮忙?」
「太紧急了,没来得及。」
「徐九舟为什么说不要让你一个人回家?」
「可能是怕那群人又找我麻烦吧。」梁颐宁说完才发现,自己又被绕回去了,被周呈衍那探究的眼神注视得乖乖自动交代。
除了劝架的时候听到的徐九舟跟那些人的对话之外,其馀的她全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周呈衍听完脸色不是很好,梁颐宁还反过来开解他,「哎呀,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现在不也没事吗。」
「可是你还是受伤了。」周呈衍拿起棉花棒靠近伤口。
是错觉吗?怎么从平淡的语调里听出了心疼的意味?
梁颐宁眨了眨眼,「又不是什么大伤,只是小——伤口而已。」
不知道是药膏发挥药效了还是周呈衍使的劲大了,伤口一瞬间痛得梁颐宁拉高声调倒抽一口气,后面的几个字也说得有气无力、虚无縹緲的。
躲开棉花棒,眼里多了几分水气,「痛……」
「你还知道痛?你好歹也是个女生,就不知道保护一点自己吗?」
「我有啊,我擒拿又不是学假的。」
「那这伤口——」周呈衍举着棉花棒作势要点在伤处。
「要不是徐九舟太衝动我也不用劝架啊。」梁颐宁往后又躲了一下,「那些人也没对我动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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