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些都只能治标。他的耳聋本来就是由他的心衰引起的神经性耳聋,如果病人不能有效地改善自身的心理状态,延缓心衰的进程,耳聋也会继续发展下去……”
“如风,我想,我明白了。”
“斯羽,这两年,表面上慕槐生活得平静,似乎也幸福,但只要你看看他从来曾真正戒掉的烟,和他不断恶化的心衰,你就知道,这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他做给我们看的‘表面文章’。斯羽,他真的过得太苦了。”
斯羽已经不能出声了,因为泪包在眼睛中,心酸的感觉让斯羽觉得浑身都被掏空了。
“你回来的事,我没跟他说。我怕他提前知道,又有其他的想法。一会到了地方,我就先走了,你们好好聊聊。我想,你回来了,也许,就会带回来慕槐的眼睛和耳朵……”
斯羽颤抖着声音“嗯”了两声,就再也没说话了。
车再行驶了20多分钟后,就到了江家别院。许如风把车停在院内,拿出斯羽的行李就走进了客厅。斯羽慢慢地跟在后面。不知为什么,见慕槐的心本是迫切的,可当他近在咫尺时,斯羽的脚步反而沉重了。
客厅中,徐婶正在打扫房间,看到斯羽,徐婶的眼中掠过一丝惊喜。
“斯小姐,您……”
“徐婶,我回来了,再不走了……”话还没说完,斯羽隐忍了很久的泪终于潸然落下。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回来,江先生,就有希望了……”徐婶也抹了一把泪,一边接过行李放在一边。
许如风望了一眼楼上,问徐婶:“慕槐在楼上?”
徐婶点点头,“在卧室里,今天天气不好,先生可能起不来床。”
“有没有其他问题,今天的药吃没有?”许如风眉头皱了下,问徐婶。
徐婶说:“其他问题倒是没有,药已经吃过了。”
“我上去了……”斯羽已经再听不下去,抬脚准备上楼。
“斯羽,记住,你要站在慕槐的左边,尽量离他近一些说话,还有,语速尽量慢一些。公司有点事,我先回去,一会儿回来我就在楼下。”说着,许如风再指了指楼上,“快去吧,上楼右转,最里端一间房……”
斯羽慢慢地走上了楼梯,每一步都是那样沉重……上了楼,右转,再往里走,来到最里端的那间房。
门是关着的,斯羽抬起手来,突然想到慕槐的耳朵,手就放下了。轻轻转动门上那个黄铜的古典的把手,门轻轻地向里打开了。斯羽跨了进去。
这是一间近50余平方米的房间,是个套间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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