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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好啊。”宋蓉蓉听话地在商未已身边坐下来。
“你和邹驰认识多久了?” 其实,商未已对宋蓉蓉到底惹上了什么麻烦,以及宋蓉蓉和邹驰到底发展到什么地步,一点儿都不感兴趣。她非常感兴趣的是宋蓉蓉和祁苌楚能不能弄出点儿事来,以供娱乐。
“半个多月吧,邹哥他是个好人。那天我妈出了车祸,一时间,我又拿不出钱来付押金,他竟然愿意帮助我,我很感激他!”
又是好人,宋蓉蓉的形容词还真是匮乏。不过,听这口气,怎么可能只是感激。商未已看着宋蓉蓉满眼梦幻地扭着衣角,唇角弯出一丝意味难明的笑来,“唉,好可惜,邹驰他是结了婚的。”
宋蓉蓉的脸色顿时暗下去,“我知道,可是,我……”
“算了,感情的事谁说得准呢。刚刚开门看见你和对门那个站在一起,我还以为……”
宋蓉蓉的眼睛突然亮起来,急切地趴到商未已的身侧问道:“刚刚,刚刚怎么了?”
“我看他对你好像有意思似的。”
“真的吗?”纯情的女孩子总难长情,这话说得果然很对!看宋蓉蓉双颊玫红,很明显写着“我很心动几个字!”,可她嘴里却说,“怎么可能呢,祁哥家境那么好,他本人是做古董生意的呢,一进一出几百上千万的那种,我这一穷二白的怎么配得上人家?”
“历尽千帆,才知道至纯可贵吧,再厉害的男人也逃不过这个密咒。哎呀,我八卦了,看时间不早了,我先睡,你简单收拾一下也早点休息吧!”有些事,点到而止,后面就看宋蓉蓉的悟性了。
会有好长一段时间不会无聊了吧?
祁苌楚,你准备好了吗?
此刻,正在卫生间冲凉的祁苌楚,莫名感到脊梁一凉,脑中旋即闪现出在警局时,商未已眼中那一闪而逝的暴虐,那种野兽般的嗜血,让他忍不住躁动起来。这种感觉遗失已久,却又记忆犹新,那是他第一次花100美元从一个黑人手中购得被当做简易花瓶的旧鼎,然后一步步证实是南朝时期的金鼎,最终以600万美元的价格抛售时的感觉——夹杂着好奇,兴奋,还有蠢蠢欲动。
那个女孩说她叫商未已,商未已,未已,唯一,她已经是谁的唯一了吗?
洗完澡出来,手机在枕头边震动,他一边擦头发,一边在床上斜靠下来,然后才按下接听键。
“这个时间,你不是应该休息了吗?”
“呵呵。”电话那头传来清淡的浅笑,“手头上有个工作刚做完,估计你应该还在调时差就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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