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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N其实也是个中国人,和祁苌楚一样在国外生活了很多年,却对中国的历史文化非常感兴趣,他们两个人一个收一个卖,合作了很多年。两人见了面,只一个手势就彼早就心领神会,接下来,祁苌楚又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了。
好不容易来定安寺一趟,祁苌楚决定四处看看。
寺庙里总是萦绕着一股子檀香味道,嗅着倒也宁神静气,只是不知道这至圣的地方熏陶出来的人,是否也心气安宁。
祁苌楚走走看看,突然发现不远处的偏殿门外围了不少人,有年轻的和尚,也有举着照相机的游客,但是都以男性居多,他不免好奇决定走过去看看。
待看清殿内情形,他一下子就恼了。你道那些人在看什么,他们看的竟是商未已,那个他辗转反侧地担心了好久的商未已!
其实,当时,祁苌楚满腹怒火,不曾细究自己用的词语,“辗转反侧地担心”,原来在他不自觉的时候,已经在开始担心商未已了。
今天,商未已穿了一件极素净的黑色旗袍,白色滚边,长度及膝,服帖地裹出她玲珑的身材。脑后,头发一丝不苟严谨地盘着,斜插了一朵白色绢花。
人说要得俏三分孝,这个模样的她,恍若民国时期走出来的绝色的苦情女子,无声中多出几分韵味来,怪不得吸引了众多人的注目。
商未已按照旁边僧侣的指示,或拈香或叩拜,十分虔诚,对门外的一切视而不见。
祁苌楚欲走进去,门边的一个小和尚拦住他轻声说:“对不起,施主,今天为里面的女施主做专场法事!”
“是认识的。”祁苌楚径自走进去在商未已的身侧站定,略带嘲讽地说:“没想到,你也迷信。”
商未已目不斜视,叩拜完又站起来,到一边轻轻敲动木鱼。
祁苌楚最烦商未已不高兴就不说话这个坏脾气,加上门外一道道肆无忌惮的目光更是让他心中火气直升,他正待冷脸,负责理事的老僧人合掌道:“如果是朋友,也可以拜拜,为长辈求寿,为后辈祈福。阿弥陀佛!”
商未已这个时候才抬起眼来,淡淡看了祁苌楚一眼,说:“拜吧,是我奶奶。”
祁苌楚心中的怒火旋即被酸痛代替,她头戴白花,说明她的奶奶离世还未满三年。想念,却并不回家和亲人一同祭拜,只在在这异地的寺庙里遥遥叩首,她到底曾经经历了什么?
法事又持续了两个小时左右,祁苌楚就默默地陪在商未已一侧,帮着拈香,或者持物,跟着商未已一起叩拜。他不知道自己是本着什么样的意图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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