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竟也痛得眉头深锁。
他闷哼一声,搂着商未已的右手臂却一点儿也没有松,已经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的右手更是毫不挣扎,任由疯狂了的商未已撕咬着。
他的血,有的流进了她的嘴里,有的从她的嘴角流下来。
商未已目眦尽裂,嫣红的线从唇角画到下巴,让她那张本就苍白得不成人形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