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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然!只有这个人才不在乎用花翘的跑车来显示自己的身价,而是选择能翻山越岭把世界压在脚下的HUMMER(悍马)。
推开门冲了出去,如果这时候需要剥开身体挖出心来证明激动,我也是愿意的。这个世界最为可怕的事情就是独自面对黑暗,现在石然在我心目中就像救世的上帝,而亮着灯的悍马如同撒满阳光的天堂一样吸引我的灵魂。
“你怎么找来的?”见到他让我以为自己在拍电影。石然也从车里走下来,跑上前去抱住他的身体。确定不是梦后,赶紧先发泄好奇心。
“刚才看见高速公路关闭,省道也堵了,我又没办法联系上你。所以打电话去车友会查你GPS的位置。他们告诉我你车子坏了被困在这里,我就找来了。”现在我真要感谢发明GPS的科学家,还有给石然生了超级聪明脑袋的叔叔阿姨。石然边说边搂着我进了他车里。宽敞地后座和他特意为我开的暖风,让我全身的毛孔开始放松。
“刚才我以为我要死在这里了。”我抓紧那件BURBERRY的格子领子,把身上的湿传过去,顺便偷点体温过来。
“死在这里,那你的处男计划怎么办?”这个时候他还记得调侃我。
范妮说不管生活有多难,她都要活下去,因为到目前为止她还没玩过处男,这样的人生不完整。当然这“理想”是玩笑话,却被末末发扬光大,用于鼓励姐妹淘里对生活绝望的成员。如果说过了二十岁的处女不比熊猫多,那么过了十八岁的处男就是恐龙了,所以大家就有理由永远活下去。有次开玩笑讲给石然听,他居然还记得。
笑了,他就是有办法点燃人的心情。泪腺也向“主”低下头,笑出的眼泪源源不断流下。什么话都不需要说,只要靠着他,我就觉得安心。贪婪地汲取着他的温度,突然脑袋里冒出许多疑问:为什么我会害怕告诉他我其实很想喜欢他,如果说出来他会喜欢上我吗?疼爱我对他只是一种习惯吗?为什么他有这样的习惯呢?
“石然……”还是没有勇气问出来。
“你在发烧,好好睡一下。刚才车友会说拖车已经出来了,估计高速一通就能到。”石然挖出一条毯子,轻轻盖在我身上。
发烧了?好。现在我就希望意志能崩溃,这样没准会问出理智存在时不会问的话。
“我刚才好害怕。你瞧见没,周围连只老鼠都没,好象世界末日一样。我害怕只有一个人的感觉,没有人牵挂,没有人在乎……”像念经一样,喃喃着把珠珠和BB爸的事以及刚才所想讲了出来,直到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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