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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恢复安静了,他长叹一口气,甚至连呼吸都觉得痛。
“——喂,炎炎,你来一下加拿大,马上过来。”
“——你别问那么多,你过来就行了。”
“——对了,别惊动任何人,你一个人过来。”
挂断电话,他靠在车座上,闭上眼,安静的等待她出来。
医院内,值班医生为项安琪做了简单的检查,停了一下胎动,又打了B超。
“胎位不正啊,很危险了。”医生用最简单的英语解释。
项安琪眉头微皱,苦笑一声,“可是我最近没感觉有什么异样。”
“如果等你发现了,就彻底迟了,你有家属陪同吗?住院一周好好的安胎。”医生准备开张住院单。
项安琪顾不得肚子上的粘稠液体,再次解释,“等一下,我现在只有一个人,等过两天再来吧。谢谢你了。”她扣上衣服,急不可耐的出了B超室。
出了医院,天色已经渐渐大亮,这一夜,过的似乎很快。
车子里,他一动不动的坐在驾驶位上,而她站在车门外,敲了无数遍车窗,他依然没有醒来为她开车门。
项安琪有些生气了,心里暗暗发怒,本想一拳打醒他的头,可惜她忍住了,初升的朝阳就像是海绵一样柔柔软软的照射在她的脸颊处,而渐渐的,他的脸也清晰的映在她的眸中。
记得,昨晚,有一个身影抱住了她,朝着黑暗处狂奔而去,他的怀抱很紧,就像是把自己的身体镶嵌在了他的身体上一般,紧紧的心贴着心,他身上的味道也很熟悉,就如前两个月他靠在自己耳侧那轻轻的呼吸声。
她走到他的身侧,透过那扇被打破的玻璃,他的手轻柔的抚摸过他的脸,慢慢的,她的眼定睛在他的衣衫处。
那洁白的衬衫处染上了一层红霜,仔细一看,是点点血迹。
“南宫煜。”她慌乱的抓住他的衬衫,惊愕的大叫出声。
她有些惊慌了,他听不见自己的叫喊声,难不成是因为——
“干什么?”南宫煜不以为然的扯开她的手,面无表情的瞪着她的眼,冷哼一声:“不知道我在睡觉吗?这扇车窗是开的,你自己伸手进来就可以开车门了,叫什么叫?打扰我睡觉。”
项安琪情不自禁的心底泛起一抹苦笑,自己刚刚那发慌的担心是着了什么魔?为他这种打不死的小强纯属自虐。
一路上,南宫煜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安静的将她送到了她外公家,然后,不带声响的驾车离去,而这一去,几乎消失了整整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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