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班的。枕头是个农村兵,特别爱哭,还爱抱枕头不放,又长了一张娃娃脸。在这个男人的世界,什么都要拼个你死我活,你高我低的,他自然算是个异类。总是被有些人当成欺负嘲笑的对象,开始北修也没太在意,他对军队的这些背后阴暗面早已熟知,见怪不怪。只希望能尽快结束新兵连的训练。尽早脱离这个鬼地方。
班副是个极善投机的人,对上献媚,对下欺压,总是拿枕头开刀。
枕头家给枕头寄来了些东西,班副没等枕头回来就打开了,好吃的东西都自己留了,或者分给他的狗腿子们,还把枕头娘给枕头纳的花鞋垫挂在宿舍的墙上,路过的人都要耻笑一番。开始枕头还央求着,东西吃了就吃了,花鞋垫是娘一针针纳的,土是土点,但也不能当画挂起来,让人参观啊。
班副一把扯下花鞋垫,狠狠地抽打着枕头的头说:“你他妈的,恶心不恶心,全班就你一个娘们唧唧的,这种东西以后不要出现在我们这里。”说着就把花鞋垫给扔了出去。枕头急了,就跟班副撑起了膀子。
北修原本是嫌他们吵得慌,跳下床来拉住班副的胳膊说:“当个班副就能随便挥拳头?”
班副一看是他;立马换了副面孔“您是啥身份啊,别跟这土包子掺和,像他这样的人我见多了。而你不一样啊,你现在就打我三耳光,我也不敢还手啊。”
“你什么意思?”北修听了班副阴阳怪气的话,越发气愤,两眼喷火。
“啥意思,自己琢磨着呗,都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野种!还想在这儿充老大。”
北修没等他说完挥拳就上,一时间这个新兵连拉架的,打架的乱作一团,最后出动宪兵镇压,总算拉开了。北修班全体挂彩,班副重伤入院,北修直接被带走。
师部办公室,林师长隔着桌子看着许北修。“北修,你怎么把事情闹这么大,这新兵连马上就结束了,这是多么关键的时刻啊,许老那边你让我怎么交代?”
“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不用跟任何人交代!”北修冲冲地说。
林师长语重心长地说:“北修,你知道你身份特殊,但怎么也要熬过新兵连再说,要是一名普通士兵,他连站这里跟我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直接拉去喂猪种菜!”
“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兵,我不觉我跟别人有什么不同,如果让您为难,我这就去喂猪种菜好了,我本来就不想呆在这里。”说着也不等林师长发话,推门就冲了出去。
林师长气的大拍桌子“真不像话,好,就让你去种菜喂猪,非杀杀你的锐气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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