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当的一群。
江韶则是早上在合作社买了麵包作午餐,因此下课后的她依然愜意端坐在教室里。
于是李曼婷从蒸饭室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江韶的右手捏着被她蹂躪过的铝箔空包,伸出敞开以通风的窗户,手上力道一松,铝箔包就这么自由落体掉进了正下方的资源回收桶里,像极了渣女,用完就丢果断俐落毫不留情。
「你看起来心情不太好。」李曼婷用的是肯定句。她拉开座椅,侧对江韶入座。
江韶眸光闪了闪,也没答话,只是又戳了一包奶茶,过了一会才咬着吸管含糊糊地反驳:「没有吧。」
李曼婷覷着江韶无意识搓揉衣袖的右手没说话。
某些就连江韶本人都不清楚的小习惯,在一旁的李曼婷却是看得比任何人都清楚。
例如江韶情绪低落的时候会下意识揉捏起身边物品,捏不动的话就紧紧掐在手中;例如江韶感到烦躁的时候总想找点什么咬在嘴哩,通常是吸管,偶尔是口香糖。又例如江韶说谎的时候,眼神总是闪烁个不停,生怕其他人看不出她心虚似的。
算了,等江韶想说的时候自会开口的。李曼婷如是想。
她话锋一转:「那个人同意你回去驻唱了吗?」
李曼婷说的「那个人」正是指江啟铭。
实在不是李曼婷无礼,江韶第一次和她谈到江啟铭的时候,李曼婷无意间一句「你爸爸」脱口而出,江韶当场沉了脸,冷着声音怒斥江啟铭根本不配当她爸;后来李曼婷改口称之「江伯伯」,只不过依然不得江韶欢心──江韶忿忿表示,要不是她未成年,她恨不得立刻就去户政事务所登记改名从母姓。
无法,李曼婷只好称呼江啟铭为「那个人」了。
江韶不屑轻嗤:「怎么可能?」
不提还好,一提这事江韶就头疼。
她也不是没找江啟铭谈过回餐厅驻唱的事,可每次谈话到了最后总是不欢而散,江韶有自己的想法,江啟铭也有他的一套教养方式,两个人不晓得因为这件事情吵了多少回。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这样陈旧的观念在江啟铭身上体现到了极致,无数次的对谈总是绕不开这个主题,江韶对于江啟铭的古板思想不屑一顾,读书到底是赛高或是高赛那还真不好说,否则街上又怎可见博士鸡排遍地走。
「那你打算怎么办?」李曼婷揭开便当盖,不慌不忙夹起茄子递到江韶嘴边。
「他不让我唱,那我偏要唱,我就是要证明给他看!」江韶顺势咬住茄子送到嘴里,话语因为咀嚼而有些口齿不清:「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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